p; “军师有何良策?”武植问道。
朱武思忖片刻,给出了一个看似稳妥的方案。
“以小可之见,可将这近十万降兵打散,分派到我们占据的各个州府城池之中。”
“由我军将领严加看管,令其修缮城池,屯田劳作。”
“如此一来,既能化解他们聚众生事的风险,又能补充各地劳力,一举两得。”
这个办法,很稳妥,也很符合兵法常理。
但武植听完,却缓缓摇了摇头。
“不行。”
“为何?”朱武不解。
武植道:
“军师,你这个法子,看似稳妥实则隐患更大。”
“将他们分散开,的确能暂时压制。但如此一来,我们占据的每一座城池里,都会有上万心怀叵测的降兵。”
“他们就像是干柴,只需要一点火星,便能燃起熊熊大火。”
“一旦某处城池的降兵发动叛乱,其余城池的降兵必定闻风而动,我们四处救火,顷刻间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朱武的额头渗出了冷汗。
他只考虑了如何“管”,却忽略了人心的向背。
“那依哥哥之见……”
武植想了想说道:
“堵不如疏。”
“最好的办法,不是看管他们,压制他们,而是……收服他们的心。”
收服十万敌军的心?
朱武被武植这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想法给惊住了。
怎么可能?
武植沉思良久,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或许,解开这个死结的关键,就在刚刚娶的大辽女子,萧赤伶身上。
“朱武军师。”
“哥哥请讲!”
“立刻传令下去,将所有辽国降兵,全部集合到城外的大校场上。”
“另外,你亲自选一批涿州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