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们聊。”
说着,他便起身准备离开。
“夫君别走。”答里孛猛地抓住武植的手臂。
她霍然起身,用一种充满敌意的目光瞪着自己的父母,冷冷道:
“他是我夫君,不是外人。”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此刻的答里孛,心中只信武植一人。
辽人都敬畏萨满巫师的诅咒,这种观念早已深入人心。
昨日那恐怖的一幕,已经成了答里孛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
耶律辉见状,心头一沉。
他别无选择。
只能当着武植的面,艰难地开口:
“孛儿,你听我说。”
“昨天的事情,是个误会。”
“国师施展巫术,并非是要诅咒你。”
答里孛发出一声凄厉的冷笑,眼中满是嘲讽。
“不是诅咒我?那我的衣服为什么会出现在草人身上?”
“当我是三岁孩童吗?”
耶律辉脸色涨红,急忙解释道:
“那是一种……一种祈福与驱邪的法术。”
“是为了帮你摆脱控制,让你恢复神智。”
“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当面把国师叫过来对质。”
这番话听起来没什么毛病。
但答里孛只是冷冷反问道:“国师对父亲忠心耿耿,即便叫他过来,他也不会说出对父亲不利的话,对吗?”
“你……”耶律辉当即语塞。
他光想着国师对自己忠心,却没想到在女儿眼里,反倒成了无法解释的死结。
眼见气氛不对,萧翰云连忙出来打圆场:“孛儿,你总该相信母后吧?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难道母后能害你吗?”
答里孛有些犹豫。
她的确跟母后萧翰云的关系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