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如果不给你一点颜色,你真当这大宋朝堂这么好混的?
退朝回家之后,童贯当即找来几名心腹密谋起来。
……
再说另一边的宋江。
退朝之后,他回了下榻的客栈。
这汴京城繁华似锦,却无一处是他的容身之所。
他心中郁郁,不得排解。
叫来伙计,要了几壶浊酒,几碟茴香豆。
独自一人坐在窗边。
窗外是车水马龙,人间烟火。
窗内却是形单影只,满腹愁肠。
他提起酒壶,给自己满满斟上一碗。
酒入愁肠,更添愁绪。
曾几何时,他宋江在山东地界是何等的风光。
“及时雨”的名号,黑白两道谁不给三分薄面?
走到哪里,都有好汉纳头便拜,恭恭敬敬地喊上一声“公明哥哥”。
那时候的他一呼百应,振臂高挥,便是万千兄弟愿为他效死。
可如今呢?
在这偌大的京城,他只是一个无品无阶的草民。
在朝堂上,任由那些高官呵斥、轻贱。
他知道自己已经被童贯记恨上了。
以后的日子,怕是更加难熬。
报国无门,进退维谷。
宋江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划过喉咙,烧得他胸口一阵火热。
“呵呵……”
他发出一声苦笑,笑声中满是自嘲。
“什么及时雨,什么宋公明……”
“不过是朝廷用完即弃的一条走狗罢了!”
他又倒上一碗,再次饮尽。
一连几碗下肚,酒意上涌,他的双眼也开始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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