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数天过去。
就连最底层的小兵都知道,梁山军肯定是真的走了。
唯有童贯还在怀疑。
这天探马来报。
“启禀大人,梁山大军主力已退回济州,卢俊义、关胜二人已入城。”
消息确凿无疑。
童贯紧绷了数日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他身边的几名偏将见状,立刻围了上来。
“大人神威。”
“卢俊义逆贼,定是被大人天威所震慑,不敢攻城,只能灰溜溜逃回济州!”
“没错!大人坐镇郓州,便如定海神针,贼寇闻风丧胆。”
马屁声此起彼伏,一个比一个响亮。
这些话,连童贯自己都听不下去。
他很清楚,自己是什么德性。
别说天威,连城头都不敢上。
但听着听着,他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
对啊!
卢俊义为什么退兵?
没人知道。
既然没人知道,那原因,不就由他童贯说了算吗?
先前还在担忧如何向官家交代。
现在不就有办法了吗?
“来人!”
“笔墨伺候!”
他当即口述,命人写了一封八百里加急军报。
军报的内容,与事实截然相反。
他说自己退守郓州后,并未坐以待毙。
而是积极收拢城外溃散的兵马,重整旗鼓。
面对卢俊义的大军围城,他童贯身先士卒,亲上城头指挥。
郓州军民在其感召下,士气大振,与梁山贼寇苦战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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