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知道副将说的是最稳妥的办法。
这是老成之言。
可是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粘罕孛堇,大金国的左副元帅,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被人在阵前斩了四员大将,还被追着屁股打。
“滚出去!”
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副将不敢多言,躬身退下。
房间里,只剩下粘罕孛堇粗重的喘息声。
……
梁山大营。
帅帐之内。
武植赤裸着上身,扈三娘正用温热的毛巾为他擦拭伤口。
在他的胸口和背上,有两处清晰的淤青。
那是被纥石烈虎的三尖两刃刀和乌林达豹的熟铜锏砸中的地方。
虽然有宝甲护体,没有破防,但那巨大的冲击力,依旧让他受了不轻的内伤。
“疼吗?”扈三娘的语气里满是心疼。
“不疼。”武植咧嘴一笑。
扈三娘白了他一眼,手上的力道却更轻了。
“你就是逞能。”
“以你的身手,要杀那三个人,根本用不着硬抗那两下。”
“非要弄得自己一身伤才痛快?”
武植握住她柔嫩的手,轻声道:
“三娘,你不懂。”
他当然清楚,自己完全可以毫发无伤地解决那三人。
但那需要更多时间。
他要的不仅仅是胜利。
而是一场碾压。
那样才能从一开始就击溃金兵士气。
所以他选择了最冒险,也最震撼的方式。
硬抗两人攻击,瞬杀一人,再摧枯拉朽地解决另外两人。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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