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群情激奋。
放在以前,以耶律孝的性格,绝不会放过这种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但现在。
耶律孝没有下令。
“将军?”
偏将们见他迟迟不语,有些焦急。
耶律孝缓缓抬起手,向下压了压。
“稍安勿躁。”
“继续喝酒,吃肉。”
“只要等寨主来了,区区10万宋军弹指可破。”
……
宋军中军帅帐。
刚刚还“昏迷不醒”的李敢,突然坐了起来。
他擦去嘴角的血迹,脸上哪有半分病容。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计谋得逞的冷笑。
几名心腹偏将站在下方,一个个脸上写满了震惊。
“元帅,您……您没事?”
“刚才那是……”
李敢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
“不过是演给城楼上的梁山贼寇看的一出戏罢了。”
“我故意倒下,就是要让他耶律孝放松警惕。”
偏将们恍然大悟。
“元帅英明!”
李敢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传令下去。”
“就说本帅怒急攻心,旧疾复发,已不治身亡。”
“让全军挂孝,缟素举哀。”
“我要让耶律孝确信,我死了。”
一名偏将眼睛一亮,抢着说道:
“元帅是想……诱敌深入?”
李敢赞许地点了点头。
“没错。”
“主帅阵亡,乃是军中大忌,必然军心动荡。”
“耶律孝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