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完颜晟坚守不出。
这种反常的对峙,让粘罕孛堇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以他对武植的了解,对方绝不是一个浪费时间的人。
围而不攻,一定在准备什么致命的后手。
……
粘罕孛堇再次求见完颜晟。
“郎主,事情不对。”
“武植迟迟不攻城,他必然在图谋着什么。”
完颜晟瞥了粘罕孛堇一眼,冷冷问道:
“他能图谋什么?”
“无非是想等我军懈怠,再行偷袭罢了。”
“朕已经下令全军戒备,他休想得逞。”
粘罕孛堇皱眉道:
“臣担心的不是这个。”
“以臣对武植的了解,他不做则已,一做必定是雷霆万钧之势。”
“他现在越是平静,后续的手段就越是可怕。”
完颜晟冷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够了,粘罕。”
“你的胆子已经被武植吓破了。”
“事事都说武植有诈,处处都觉得梁山有埋伏。”
“朕看你不是在为大金谋划,而是在为自己的怯懦找借口!”
这番话,说得极重。
粘罕孛堇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张了张嘴,还想再劝。
“郎主……”
“退下!”完颜晟猛地一拍桌案,眼中满是厌烦,“朕不想再听你的危言耸听。”
粘罕孛堇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他默默行了一礼,转身退出了大帐。
……
粘罕孛堇回到自己的营帐,久久无法平静。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大金的基业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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