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保全了他的名声,又解决了梁山的心腹大患。
想到这里。
武植胸中的怒火,竟消散大半。
他看着堂下跪着的众人。
知道这场戏必须演下去。
而且,要演得逼真。
武植冷声道:
“功是功,过是过。”
“徒单恭,你无视我的将令,擅自屠戮降俘家眷,此乃大罪。”
“若不严惩,我梁山军纪何在!”
“来人!”
武植猛地一拍扶手。
“将徒单恭拖出去,重打三百军棍!”
“以儆效尤!”
三百军棍?
正常人就是一百军棍下去,铁打的汉子也要变成一滩肉泥。
更何况徒单恭年事已高。
这与直接赐死,有何区别?
“寨主!”
“不可啊寨主!”
卢俊义等人再次跪倒苦劝。
武植却猛地一挥手。
“谁再求情,同罪论处!”
众人心中一凛,不敢再多言。
他们都看得出,寨主这次,是动了真怒。
两名如狼似虎的亲卫上前。
一左一右,架起徒单恭。
老将军面无惧色,也未曾挣扎。
他对着武植,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末将,领罪!”
说罢,便被亲卫拖出去。
很快。
堂外便响起了军棍破空的声音。
“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