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闻言,以星河的眸光扫过他的脖子,往他的方向走了一步,开口时嗓音比之前更冷,“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不客气我们俩谁跟谁啊,说谢谢可太见外了。”
戚长洲一边笑着说,一边三下二除五给以星河整理好了衣服,最后他打了个响指,“搞定。”
“……”
以星河望着他,有片刻无言。
自己面前,是个拥有一头金色长的,长相张扬的,身高肉眼可见一米九的,踩着女士高跟鞋,穿着晚礼服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却像是对这些驾驭得非常得心应手一般,除了举手投足,一切都找不到违和感。
以星河不知道是自己的接受能力太差,还是戚长洲的接受能力太强。
他总觉得,戚长洲这身打扮,做着踹人玩匕打响指这些动作时,有着性别撕裂的怪异感。
但抛却这些认知上察觉到的怪异,以星河不得不承认,戚长洲这个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强者。
而他恐怖的地方在于,所有人都以为他展露出来的这些就是当时的全部。
可以星河却觉得,这些只是他们看到的冰山一角。
这里的零点,钟声适时响起,他们从正门进入了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