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对吗？”
戚长洲在司瑜面前蹲下来，感知线和疗愈线一并落在他身上，虽是问句，却像是已经有了答案。
坐在地上的司瑜没有再发出啊的声音，只是点头。
他点完头，又看着戚长洲，抬手打了串手语。
“……谁会手语？翻译一下？”见此情景，鹿嫣转头问。
于一众沉默间，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他说的是，对不起，我控制不住他。”
段丘丘还原了一下司瑜那串手语，肯定地给出答案。
司瑜说的他，应该就是副人格了。
既然控制不住，那就意味着，副人格随时会出现……可这样强势的副人格，又怎么会容忍另一个人格的存在？不该是早就把主人格吞噬了吗？
对于这个问题，大家心里都有自己的判断，但不可能有人在这个时间对司瑜发问，谁也不希望副人格再出现。
当天边的光越来越亮，太阳从东方升起的时候，真正的白昼终于降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