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白怜已经脱了罪臣之女的罪名成了周珞野的外室。
那段时间许梵总是去找周珞野,隆昌侯夫妇早该想到许梵同那位白姑娘也相识的,甚至是爱慕。
“所以和白姑娘青梅竹马相知相爱的是你哥哥,而非珞野。”
李椰一下就猜到了关键,他倒是佩服自己上峰了,当年哪怕背负了不孝的骂名搭上前程也要救那位白姑娘。
“应当是吧,我也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感情纠葛,再说了我们这样议论兄长和未来嫂嫂不好。”
她摸了摸孕肚,把瓜皮递给李椰。
“那有议论,不过是和夫人闲聊家常罢了,既是这样你就再多劝劝岳母吧,反正圣旨己下,是不可能收回的了,这婚本就是五哥自己求来的不如就如他的愿,早日下聘把白姑娘迎进门,总好过和你五哥闹翻了脸,把这些年的母子情给断了。”
许梵的亲娘早亡,小时候隆昌侯夫妇也没管过一天,全靠着他自己有本事一步步走到现在,让家里不得不重视他。
当然和家里的情分也是有的。
李椰把瓜皮放好,拿着帕子给许知荷擦手。
许知荷看了眼天上的繁星扭头朝李椰点了点头“嗯,那我明日回家一趟再劝劝母亲。”等李椰给她擦干净手以后“扶我起来,进屋吧,有些困了。”
话音刚落,李椰伸手就扶着许知荷从竹滕椅上起身,随既吩咐人把冰炭搬进来,再去打盘水来给许知荷净手准备睡觉。
李椰从屏风后换了寝衣顺手把蜻烛给熄了才放纱账爬进床准备躺下,就被许知荷在黑暗里勾住了长脖亲了亲。
“不许胡来。”
李椰松开许知荷借着一点点光亮摸了摸她的孕肚,按奈住了脑海里浮现出来不合时宜的情景。
“我哪有,大夫说了现在胎稳了可以同房,莫不是你那么快就厌烦我了?”
许知荷娇糯的声音里还有几分委屈的感觉,今日她母亲过来还提醒了她,担心李椰在她孕期守不住寂寞有婢女爬床……
母亲让她千万要防着,现下许知荷就是想试探试探李椰。
“我想那种三心二意的男人吗?”黑暗里李椰扶着妻子躺好,扭头把放在外面的团扇拿进来继续给许知荷扇风。
“谁知道,我母亲说了我父亲以前就是在她怀孕时纳的妾,谁知道你会不会……”
“想纳妾的人会给你扇扇子?会同你睡一张床?”李椰边说边朝她那边扇风“荷儿,我别的不敢和你保证,就这一条我敢保证我这辈子就你一个人,所以你放心我不会纳妾的。”
许知荷听着他的保证心里甜丝丝的,嘴上却淡淡的“哦”了一声就不说话了,沉默半晌,孕中本来就容易多思,李椰怕她多想。
李椰放下扇子俯身过去亲了亲她,一夜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