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就是花!」
玉玑心跳骤然加速,忙打断他。
指不定这小家伙要说出什麽离经叛道的话!
她太了解陈冲了,他绝对说得出来!
若真说出来了——
那就得把他打一顿!
让这小家伙知道,什麽叫师叔不可欺!
若真说出来了——
那就得把他打一顿!
让这小家伙知道,什麽叫师叔不可欺!
「我说的是——」
「不许说!」
玉玑长老忙厉声打断,指尖攥得桌案都微微发颤。
「我说的是玉玑姐!」
陈冲却不管,径直把话说完了。
「讨打!」
玉玑长老的心彻底乱了,豁然起身时带得石凳往后滑了半寸,烟紫色的衣摆在空中扫出道弧线。
她抬起玉手便要落下,想好好立威,可瞧着陈冲直挺挺坐在那儿,半点不闪躲,眼里还亮堂堂映着她的影子,那掌却怎麽也舍不得落下去。
她只好收了势,指尖在他肩头虚虚点了下:「你这小家伙,怎麽不躲?」
「我说的是,玉现姐,咱们该练琴了。」
陈冲露出抹人畜无害的笑容,眼眸清澈,没有半点邪念,直把玉玑惹得耳根子都软红了,连颈侧都泛着层薄粉。
「你,你说的是这个呀。」
玉玑只觉脸蛋发烫,抬手用袖角蹭了蹭脸颊,声音都低了半分,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
方才,满脑子的旖旎心思,倒显得她自己小家子气了。
「玉玑姐,你心里想的是什麽?」
陈冲往前凑了半步,眼尾带着促狭反问,晨光照在他鼻尖,亮得有些晃眼。
「练琴,练琴。」
玉现别开脸,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衣摆。
她第一次觉得芳心震颤得厉害,像是有只小雀在心房里轻轻啄着,要直直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