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受损的地方还多着呢。
还有他的嗓子,那是因为生吃了太多没有经过炮制的草药被伤着了。
所有入药治病的药材都需要经过炮制才可以用,是药三分毒,那么多杂七杂八没有炮制的药材吃下去,只是伤了嗓子就是最轻的症状了。
当时的武安侯命悬一线,拖着一条伤腿,一只断手,一点一点的爬着去寻找草药生嚼咽下去,靠着这一点生机才活下来。
姜桑桑都不敢去想那些画面。
只是听着玄娄的判断,她心里那复杂的情绪就不断的往外冒。
整个人都快要被酸涩的情绪给淹没了。
“那还能治好吗?”姜桑桑哽着一口气问道。
玄娄摇摇头,这些伤都太严重了,而且都成了旧伤,时间过去太久了,不可能完全恢复的。
武安侯也没纠结,都过去那么久了,他已经接受了。
“姑娘,我尽力一试,虽不能让侯爷完全恢复,但用上极好的药材,情况比现在应当要好得多。”
玄娄又说着。
她的医术并不弱于宫中御医,但一个人的医术总有浅薄的地方,她只能尽力。
“桑桑,别去折腾了,爹现在这样也没什么的。”武安侯的注意力在那一段要用上极好的药材的话上。
现在可不是以前,哪有那么多极好的药材?
“爹,您别担心了,只管听玄娄的话好好疗伤才是!”
姜桑桑这句话听着还挺柔和,但语气是不容人反驳的。
包括她的那眼神,武安侯还真有点被女儿管住的感觉。
瞬间他就笑了起来,气氛也轻松了不少。
“爹的乖女儿也成为管家婆了。”武安侯调侃道。
姜桑桑顺势逗他,双手叉腰,一副泼辣样:“那可不是,爹必须乖乖听话!”
武安侯果然被逗乐了,笑得更开,连连点头称是。
“好好好,爹都听桑桑的。”
只要女儿高兴,随她怎么折腾了。
武安侯这里松口了,姜桑桑又对玄娄吩咐着,让她尽最大的能力治疗武安侯的伤,不论要用什么样的药材,只管开口。
不管多难得的药材,她都会让人去寻来。
就算需要千金、万金,她赚就是了,现在也不差这点钱。
玄娄知道姜桑桑大手笔,但这会儿也得感叹几分。
看来他们王爷比起姜姑娘还是穷了太多啊!
姜姑娘这么发展下去,国库都比不上姜姑娘了。
她可太喜欢跟着这样的女主人了!
玄娄得了姜桑桑的话开始着手给武安侯疗伤了。
这还得一样一样的治疗,武安侯身上需要用到的药材太多太多了。
玄娄一会儿的时间就开出了一张满满当当的药方。
这上头的药就得用很多钱了,但这还只是表皮,真正要用到的药她还没写出来呢。
那几味药也不是随便可以找到的,即便找到,年份上也有要求。
所以玄娄要单独的跟姜桑桑说。
至于第一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