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装了蛇胆的白酒瓶还被反复的研究了会儿,最终还是安全通过了。
一直站在郑天喜身边的公安这才收起了警惕,安排指挥其他人依次朝前走去。
郑天喜趁着间隙,连忙动手,将背包里的一个被黑布包裹的物什拿了出来,巴掌大小,根本就无法藏匿,还好,郑天喜选择蹲下的地方临近河流,居高临下一个三米多高的坎子,郑天喜毫不犹豫的将包裹往屁股沟外扔。
拉扯的弧度有些大,昨日在山崖上勾划的伤口再次裂开,郑天喜一咬牙,狠心的蹭了点血在自己的裤子上,那位置迷之尴尬!
很快,所有的人都被搜检完毕,几个执枪的干警将班车里里外外搜查了个彻底,到处是被踢翻的箩筐,还有几只家禽飞出了窗户,鸡飞狗跳的凌乱。
搜查的结果显然不尽人意。
就在这时,郑天喜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因为她已经成为现场唯一一个没有被搜查过的人。
郑天喜的脸上带着几分困惑,惶恐不安的站了起来,左手臂不自然的垂在身后,似乎想掩盖她裤子上的血迹,但是很明显的,有些欲盖迷弥彰。
之前听过郑天喜解释的公安又走回了她身边,眼尖的他自然看到了郑天喜裤子上血迹。
虽然认定这女孩没有问题,但秉承着公事公办的态度,他还是招了招手,叫了两个人过来。
其中一人见郑天喜的手一直撇在身后,眼中有火花闪过,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郑天喜的手瞬间就被他反剪刀背后。
“啊……疼疼疼……”
郑天喜夸张回应,手中的竹篓子落了地,里面未经加工的铁皮石斛鲜条映入了之前那名公安的眼。
“这是什么?”
“草……草药。”
“治什么病的?”
“据据说……捣捣碎可以治痔疮!”
“所以,你身上这血是……”
“啊!”郑天喜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掩自己的屁股,脸上的表情当真是如便秘一样难看,“不不是,我这不是痔疮……是,是月事……”
尴尬的表情带着几分娇羞,郑天喜表现的惟妙惟肖。
在场的人紧绷的神经因为女孩的遭遇和表现都会心一笑,稍稍有些松懈。
竹篓也只被一人翻检过,其实鲜条装了大半篓,塞得也并不密集,确实也很难藏匿物品。
四处搜查的公安一一过来向领头的汇报。
郑天喜这才发现一直监视着自己的正是带队的队长,看来自己的卖力表演并不算浪费。
一车人再次被塞回班车,那名队长皱了皱眉,继而吩咐了众人几句,自己亲自跟上了班车。
车厢里各人默默整理着自己的东西,间歇里连一句咒骂都不敢发出,有一个老汉的鸡飞了没能抓回,忙不迭的抹着泪。
郑天喜没有座位,站着的话,裤子上的血着实有些尴尬。
只是有荷枪实弹的公安押车,谁也不敢好心的帮忙,哪怕是让个座位,怕也被怀疑是有心之举。
好在,郑天喜裤子上的血本就是自己涂上去的,虽然她一直表现的瑟缩和尴尬,内心其实毫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