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一边抽还一边骂,“婊子,别叫了,老子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婊子……”
他这一动作吓了山洞里所有人一跳,一众手下忙着手解劝,他们素在这山林里很久了,这好不容易从地底下冒出个女人,就算轮不上自己享用,养养眼也是好的。
可偏偏一兴奋,就忘了自家的二哥受过女人的伤,没做悍匪之前那也是有妻有女的,后来老婆跟了别人,他一气之下杀了奸夫**妇,这才隐姓埋名,干起了这刀头舔血的勾当。
“二哥息怒,二哥息怒……这边请,这边坐……这个贱人……这个贱人咱们老大还要审问的,打坏了不好,不好看……”
如花似玉的一姑娘被打花了,血糊糊的,得多影响欲望,对,欲望……
三个人本就被捆的太紧,郑天喜挨鞭子,旁边的两个人也没闲着。
装死的装不下去了,晕死的也被打得回转了。
焰霖咳嗽了一声,又从嘴里吐出许多的潭水,虚弱的张开了眼睛。
“大哥,你醒了?”郑天喜的眼泪夹杂着笑意,刚才几鞭子可真是痛的人死。
“他们……他们是什么人?”焰霖望着郑天喜挂着泪滴的脸,总算是后知后觉。
不正是你要找的人?
郑天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像是喜极而泣般的扑进了他的怀里,“大哥,太好了,你没死啊!”嘴上嘤嘤呀呀的叫着,手上却是不停,将他们三人身上的绳结快速的扯开。
从外面看,三个人似乎还是被紧紧的绑在一起,但是绳索已经非常的松泛,随时都能挣脱了。
“别……别哭了,我们家老大有话……话说!”一个长发的小流氓上前拽开郑天喜,将三个人推搡到了刀疤脸的面前。
“疤哥,人给带过来了!”
“哦,”刀疤脸冷漠着一张脸,眼神却像是刀子般划过郑天喜的面颊,然后漫不经心的问,“你们是什么人?”
幽幽凉凉的语气,配合着山洞里幽寒的水汽,直洞的人打哆嗦。
郑天喜也有些冷,可是面对匪徒,她更需要的是镇定。
“我……我说,我们是从山崖上掉下来的,你信吗?”
她的话音一落,围在他们身旁的几个匪徒就夸张的笑了起来。
“山崖上掉下来的?你怎么不说,你们是变成串串鱼游进来的,毕竟我们刚从水里把你们捞出来的,那样岂不是更形象些。”
“呃……”郑天喜的脸上表现出了错愕,“刚才不是你将我们扔进那水潭里的么?”
她的脸上表现出了不解,眼神左看又看,却越看越是心慌,“不、不对呀!昨、昨天……我、我们明明是从山崖上掉了下去……本以为凶多吉少的,却没想到……没想到……恩人呀!是你们救了我们吗?”
满脸都是困惑的小表情,郑天喜表演的那叫一个认真。
“叫她闭嘴!小丫头片子嘴里没实话!”
刀疤脸发了话,他用握枪的手指了指焰霖,“让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