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但是申平那孩子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你这么说有失公允。”
“……”
郑天喜徒然无力的跌回座椅,想从这些人嘴里,正经的问出什么,怕是不可能了!
这些人背对着她的时候,幸灾乐祸落井下石,转过身却问她要公允?
张二狗花两百块钱就想买下她的时候,谁给了她公允?
张家父子先后企图强暴她的时候,她找谁说理去?
张申平带着狂犬病的血清潜入医院打算注入她体内的时候,谁又给她主持了公道?
霍老爷子?
呵呵!
想到这里,郑天喜的心里顿时一片寒凉,整个人也跟着冷静了下来。
这里距离大伦村还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到达村子之前,除了听这些人的蜚短流长,怕是没有其它办法可想。
既然如此,还不如睡上一觉,养精蓄锐,回村后见招拆招。
想明白之后,郑天喜将自己蜷回座椅,而就在她蜷缩起身子低头趴回膝盖的一瞬间,坐在班车最后一排的中年男人突然顿下了手中的笔。
素描的铅笔笔芯被折断,画板上已经成型的少女面颊瞬间被戳出了一个窟窿,黑黝黝的散发出几分不吉利。
“佛爷!”
旁边衷心的属下不知道是担心他的手,还是担心那副已经成型的素描,心疼的叫了声。
佛爷虚抬了抬另一只手,阻止了属下继续发声。
黑沉沉的目光锐利的像是一把簇了毒的尖刺,毫不避讳的落在郑天喜的身上,似乎要将那女孩的身体刺出几个窟窿。
几乎是在同时,蜷缩着的郑天喜就感觉到了这抹异样的眼光,那是不同于村民的讥讽和惊诧,也不是戏虐和挑衅,而像是蝎子的尾巴,有毒。
郑天喜抬头回望,目光扫过拥挤的人群,什么也没有发现。
佛爷的嘴角噙着笑意,示意手下收起画板,画板上的自己想象中的女人面容居然与生活中的郑天喜大相径庭,这还真是一件让人不怎么愉快的事情!
没想带到么快就和正主见面,佛爷嘴角的笑意流露出几抹嘲讽。
“洞察力确实有一点,自我控制能力也还可以,只不过距离机警和睿智还有些距离,虽然也能从这些八婆们闲言碎语里分析出局势,然后迅速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到底之前的惊讶与怒气来得太快,无端的将亲情这块软肋暴露在敌人面前,终归是太年轻……”
听着属下汇报了那么多关于这个女孩的信息,特别是刀疤脸陶力在警方的供词,不得不引起了他的注意。
二十年前,他插队到这偏远山区,就对开始落雁山的风水与地形展开研究,应该没有人能比他更了解这里。
可偏偏出了这么一个郑天喜。
陶力虽然没有说出这姑娘的名字,甚至给她做了一些掩护,但是陶力是他的人,有些事情不难查出。
她称呼“龙穴”为“地下王寝”,不仅确认了它的存在,甚至精准的说出了它的占地面积,这是很可怕的。
因为青城大学考古系是不存在的,焰霖不过是青城的刑侦队队长,他那青城大学考古系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