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继母进行了一次毒打,七天之后,他又出现在了我的病房里,且拿出一管子狂犬病致病菌推入了我的吊瓶。”
郑天喜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情绪波动,就像是在叙述着书本上的故事。
可焰霖的心却纠了起来,眉头也跟着紧锁了起来。
从落雁山出来的时候,郑天喜和霍临渊就被乐安县人民医院接收,随后,军方就半接管了医院,医院住院部的四楼被军方接管,这个张申平是怎么出现在天喜的病房里的?
明知道天喜肯定没事,可他的心就开始隐隐做疼。
这个坐在自己面前明眸皓齿的姑娘,究竟经历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苦难,才练就出现在这样一副波澜不惊嬉笑怒骂都不行于色的表情?
“当时的我已经醒了过来,一番……折腾之后,我将吊瓶的针头插进了他的血管,随后他发病,见人就咬,可三天之后,他又出现在了大伦村,并将我的继母活埋。”
三天……七天……三天……
是郑天喜强调的时间节点。
郑天喜是手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第一次,在乐安县警局霍临渊重伤了他,并嘱托局长送他去精神病院做精神鉴定,第二次,我亲眼看见他发病,口吐白沫见人就咬,霍老首长亲口说帮我料理这个人,最后一次,带走他的仍旧是乐安县警局的人。”
“所以,你怀疑……”
郑天喜眨了眨眼,调皮的问,“我什么都没有怀疑,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你亲自送进警局的那李虎和肖坤,为什么第二天夜晚会出现在落雁山里的?”
答案有些不言而喻。
焰霖再次沉默下来,他突然觉得,从见到天喜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以及三观就被完全颠覆了,从什么东西的开始的呢?或许就是郑天喜裤子上的那一抹姨妈血……
“那天……就是咱们第一次见面那一天,你涂在裤子上的东西是什么?”
焰霖这话一出,郑天喜顿时有些尴尬。
蹭破手上的血痂将血抹在裤子上没有什么丢人的,可现在自己小腹部这突然涌现的一股热流是怎么回事?
早上查HCG,下午来大姨妈?
OMG,老天爷也尊重一下别人的劳动好吗?
她辛辛苦苦,千辛万苦的跑来验一次早早孕,容易吗?
好歹让她等三天拿一下化验单……这么着急忙慌的把她大姨妈派出来有意思吗?
郑天喜心中一边戏虐,也一般骂自己不够沉稳。
这一个月确实诸多波折,高考自带的压力本就不小,之后那么多的破事还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让她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内分泌能正常才有鬼!
这不过是才晚了几天,瞧把她紧张的!
不过,等等,这肚脐周围突然漫漠而起的疼痛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