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运运也不说话,只是摸了摸自己的鬓角,“杜辉,以后你的观察可以更细致些,你看看指导员的这里和咱们有什么不同,又和之前的他有什么不同?”
“啊?”
杜辉站在了原地,有些呆愣愣的,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在他眼中,今天的指导员,除了没有杵拐,和平时还真没有什么不同。
身板笔直,一身军装套在身上,那是大写的好看,可再好看,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会去多看。
“班副,你给点提示啊!”杜辉小跑着跟上牛运运。
牛运运兀自摸着自己鬓角的手僵了僵,他的手都在头发这摸了半天了,难道还不算提示吗?
这个杜辉!难道一定要将霍指导员的帽子摘了,他才能看得出,指导员是个光头吗?
光头!
知道光头意味着什么吗?
整个军营里,除了郑天喜,还有谁是光头?
“杜辉,你说咱们俩要不要也去理一个光头?”
杜辉,“……”
拜托班副,你那长相,你是能撑得起光头,可我这长相,理个平头都已经不能见人了,还光头……
虽然当兵不出头,就等于光棍到白头,虽然有做和尚的觉悟,那也不能在开始的时候就直接剃光头吧!
“还是算了吧!”
“嗯,先去吃饭吧!如果郑天喜回来了,记得给我刷一个星期的碗。”
“行啊!她要是真能回来,我给你刷一个月的碗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杜辉一句话没有说完,就悲剧了,因为郑天喜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天、天喜!”
牛运运也吃了一惊,虽然她料定郑天喜会回来,但没有想到,她会回来的这么快,但是他们还不熟,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回来了?回来就好。”
郑天喜摊了摊手,她也不想回来的。
可是薛政委找到了玻璃厂。
义正言辞的告诉她,她的军籍没有被撤销,现在她还是军人,必须服从命令,收拾利索,立马回军营。
郑天喜心中只有一句np,硬生生憋着,不好讲。
对方毕竟是政委,只要他还在位置上,郑天喜做为一个新兵,有话就只能憋着。
政委的强硬,之前在三堂会审的时候。
天喜就已经见识过了,此时他来找自己,脸上丝毫没有愧色,天喜就知道,这个人是个不好相与的,认死理的人不能和他讲道理。
只能让他稍等。
这不,只能去实验室里和焰霖匆匆告别,就回到了这里。
好在,这样折腾一番,她也在玻璃厂里呆了大半天,刚处理的事情也处理了一些。
霍临渊一走,她和焰霖就一头扎进了坩埚房,一起研究新的玻璃制法。
上一辈子学艺不精,三个小时的时间,两个人弄出了两起爆炸,好在郑天喜是个光头,要不然一头青丝也要烧没了。
两个人灰头土脸,笑的格外酣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