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霖在心里补了一句,“可不是!”继续舍命陪君子。
山路确实崎岖,好在一路有惊无险,郑天喜的车技算是经受住了焰霖的考验。
金奎山两个人已经来过一次,熟门熟路的摸到了靳秋水的门口。
靳秋水妻子早逝,他年近四十,没有再娶,家中只有一个女儿十七岁,上次已经见过郑天喜和焰霖,此时见了两人,连忙将两人让进了院子里。
因为天喜和焰霖都叫靳秋水大哥,她按辈分要叫天喜和焰霖阿姨和叔叔,可大一岁的阿姨?和大几岁的叔叔?
小姑娘脸皮薄,叫不出口,只能在心里骂自己的老爸为老不尊,明明应该当这两人的叔叔,硬要给自己降一个辈分。
上次见到小姑娘的时候,天喜就发现了这一尴尬的问题,只是叫人已经叫顺了口,再改口也不是那么回事。
而且焰霖和靳秋水的年龄相差的不尴不尬,就算改口也不算那么回事。
不过,两人都能理解香秀的尴尬。
“香秀,你爸呢?”
小姑娘看着眉清目秀的,长得挺娇巧,天喜挺喜欢她,让她不用忙着端茶倒水,直接坐下说话。
“我爸昨晚进山,去寻找靳涛和靳平了,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香秀低声说。
焰霖和郑天喜对望了一眼,“昨晚进山的?到现在还没回来?”
那时间可不短。
不久前,焰霖和郑天喜才被困在落雁山,两天两夜,记忆着实不太美好。
金奎山和落雁山体地貌不同,一个是石英矿群,一个是丹霞地貌,植被覆盖率也不相同,但同样是未开化的大山,凶险程度可以设想。
“靳大哥和谁一起进山的?一共去了多少人?两个村民走失原因是否查明了?有没有报案?警察有没有介入调查?”想到自己的经历,郑天喜忙不迭的问。
香秀一听到警察两个字,手中的衣角都绞在了一起,就连眼神都有些躲闪,“报案?为什么要报案?”
将香秀的紧张尽收眼底,焰霖伸手拍了拍天喜的肩膀,这个村子里的人之前被青城刑警拘留了大半,怕是对警察有着很深的敌意,此时断然是不会报警的。
就算他们现在报警,村民们也会有抵触情绪,根本不会配合。
“香秀你别紧张,我们也只是问问你一些基本情况,你知道的,你爸爸最近一段时间都和我在一起工作,他这一连三天没有去青城,我才来这里看看情况,你爸爸昨天就进山了,这一宿没回来,你应该也很担心吧?”
听了焰霖的话,香秀眼中的防备之色淡了些,坐在凳子上眼圈都红了。
是啊!
能不担心吗?
她昨晚可是一宿都没有睡!
“我爸是一个人进山的,焰叔叔,你可一定要帮帮我,我就这么一个爸爸了,可不能没了!”
十七岁的女孩子嘤嘤的哭了起来,她这一声焰叔叔叫的二十五岁的焰霖脸色有点青。
若不是场合不对,郑天喜肯定会笑着打趣两句,或者是跟着叫两声焰叔叔,但此时心里记挂着靳秋水,开口问,“村里有人失踪,村支书不负责找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