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和我儿子一般大呢!”
“那赶巧了,娶回家做你媳妇儿,以后她的可都是你的了!”有人笑着打趣。
“呵呵,秦太太,你可真会开玩笑!韩董事长虽然年轻,可已经是有孩子的人了,陈太太的儿子虽然刚退伍,可毕竟是头婚,哪里能……再说这门不当户不对的……”这个妇人的一番话说的首尾不对,也不知道是想折损郑天喜,还是想折损这位陈太太。
“年纪轻轻就有了孩子?可没听说她有男人啊?”
“呸!不知道检点!”
“呸,狐狸精!”
旁人的议论不少,郑天喜听到了,但是并不在乎。
但还是回眸看了一眼那个骂她是不检点和狐狸精的两个女人,她既没有勾引她的男人,又没有祸害她的儿子,心里自然是不怯的。
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自己,她已经从内自外散发着自信。
犀利的眼神让几个说闲话的人声音一顿,随即将眼神散落别处,不敢和天喜对视。
郑天喜嗤笑一声,旋即转身。
和郭市长打了个招呼,和郭老太爷又说了两句吉祥的话,郑天喜从侍者手中端了杯红酒,找了个人少的地方,轻酌了一口。
宴会还没正式开始,大厅里却已经宾客满盈,热闹非凡。
越过舞池,郑天喜一眼就看到二楼阳台上站着的俊朗身形,一双如同野兽般精锐冷沉的眼一直静静望着一楼大厅,目光似有似无的,落在她身上。
郑天喜感觉诧异,随即发现,吴珊珊就在自己的不远处。
原来是在看他的未婚妻。
心下微微有些泛酸,就连喝酒也变得不自在起来。
霍临渊心里却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只想快速践行完和焰霖的赌约,一百六十八个小时,昨晚看了她五个小时,今天下午看了三个小时,现在还有一百六十个小时。
一百六十个小时之后,和她亡妻有着七分相似的这张脸若是还激不起他内心的半分情感,那么焰霖就应该放弃对他的纠缠了。
或者说是治疗。
其实,他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没有情感的人不用背负太多,也不会心痛和累,就像是一台机器。
当然,既然是机器,自然也不用费神去想,自己为什么要活着。
七年来,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报仇。
为亡妻报仇,为自己报仇。
现在霍家已经更换了一个主人,霍正雄躺在疗养院里全身插满了管子。他用了七年时间养精蓄锐,就是为了寻找到一个能对吴家一招制敌的机会。
嘴角噙着冷酷的笑,对着韩素描举了举酒杯,毕竟是盯着看了八个小时的脸,就算轻微有些脸盲,在人群中还是一眼能够辨识出来的。
郑天喜嘴角挂着一抹讽刺的笑,看样子霍临渊是要将失忆玩到底了,看见他的动作,也略略抬了抬手,将酒杯里的酒干了。
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他的时候,再多的不甘不愿,也得咽了、忍了。
不过,这一次,但愿他永远不要想起来,否则,要找他麻烦的人可不只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