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知别人的善恶,却依然对这世界充满敌意,特别是女人,让她很是厌恶。
吴珊珊靠近不了他的身体,别的女人就更靠近不了。
太多的女人碰了壁受了教训,自己也没有人再靠近。
霍临渊看了看面前的这个女人,不愧是地处偏远,对他毫无认知。
不仅拉了他的手,还想着要和他做那样的事情……
呵!
那样的事情,他已经七年没有做过了!
而且,他在答应和吴珊珊订婚的时候,就去结扎了!
或许地下诊所的医疗条件不够好,在那之后,霍临渊对所有的女人也都没有了反应,也不知道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
当然,他也不会去看病。
他比那些人想象中的还有狠,还要绝情,但是方向不对。
他心中也有柔软的角落,只不过封存在了记忆的深处。
但是,面前的这个女人,她能撼动他吗?
答案是未知的,
他对她并没有过多的好感,也看出了她眼中用幸灾乐祸掩饰起来的那抹算计。
“既然你也什么都不怕,那咱们俩结婚如何?”这个提议,在车上的时候,霍临渊已经说过,此时再次强调着。
“霍爷,你可真干脆!”郑天喜啜了一口杯中的酒,“只是,恋爱的过程都没有皱,咱们就直接越过你的未婚妻结婚,合适吗?”
这是把她当成了傻子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霍临渊面无表情,“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上对的人,其他的,不都是浮云么?”
他的这一份淡定和无所谓,让郑天喜意识到,他必然是有多图的。
但正所谓做戏做全套,他图谋她的婚姻,难道不应该徐徐图之吗?哪里能这样直奔结果的。
“霍爷,好大的魄力!只是,我一个小女人,心里还是期待着爱情的,霍爷既不爱我,又不了解我……咱们怎么走入婚姻的殿堂?”
“韩素描,二十六岁,帝都封平人,有个孩子韩余淮,六岁,男孩,除此之外再无亲属,手中山水集团,市值大约两个亿。”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算得上性感,可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却是公事公办的姿态。
人名、年龄、户籍、家庭成员还有钱,这就是霍临渊嘴里的了解。
“我,霍临渊,三十三岁,帝都苍南人,鳏居七年,家有寡母,住疗养院的爷爷,和在国外的胞妹,人口也算简单,持有将至集团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净资产大约一个亿。”
说完他朝郑天喜举杯,“是否相配?”
呵呵!
郑天喜笑,他这是想两个人结婚,还是想两个公司结婚呢?
“山水集团和将至集团确实挺配,山水集团主要生产家居日用,产业以旅游休闲度假服务业销售为支柱,而将至集团则以房产开发、机器制造等重型工业为主,两两结合,也就完成了上游生产和下游销售的统一,确实般配。你这是想娶我的公司,要让我做嫁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