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余淮。
出生于七年前,没有上过幼儿园,今年第一年上学,却直接跳进了小学,上了初中一年级。
学校的老师说,让这孩子读初中实在是有些屈才的,他应该直接去参加高考。
可韩余淮和她妈妈都拒绝了。
一个说太高调,一个说没意思。
那最终为什么选择从初一读起,据说是两母子在家随意抓的阄。
读书如此重要的事情,谁家不是掂量了又掂量,也只有这一对母子如此不当一回事。
但这也恰恰说明了,他们的恃才傲物。
若不是真有本事,谁能视前途为儿戏。
说起来,这韩余淮在班上的人缘很好,若不是这次的火灾事故闹得太大,而韩余淮被人绑架的照片登上了头版头条。
韩余淮的很多同学甚至不能确定,自己的同班同学,那个自称得了侏儒症,身高已经定型了的十五岁少年,就是山水集团韩董事长的儿子。
若不是老师证实,他们哪里能想象,班上那个经常不来上课,上课的时候也总是在弄一些乱七八糟他们看都看不懂的东西,却又每次考试都能考第一的小侏儒,真的只有七岁。
七岁?
他们自己七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回想往事的时候,总感觉自己下身凉凉的,他们七岁的时候,不会还在穿开裆裤吧?
记者将韩余淮被绑架的照片登出来之后,警方很快就介入了调查。
鉴于他的妈妈已经在火灾现场被活活烧死,一应接洽事宜落在韩素描的闺蜜左伊一的头上。
左伊一最近在电视台的风头很盛。
她打的几个广告,都是老百姓迫切需要购买的民生产品,一时间,声名鹊起,几近家喻户晓。
她对着镜头哭诉韩素描和孩子,那演技入木三分,吴珊珊顿时又逊色了三分。
韩素描和韩余淮的生平就是通过她的那张嘴,昭告了全城。
“韩余淮,已经七岁了。”朱英屏气凝神,她其实不想和吴珊珊说话,但这些年,他虽然不太待见霍临渊,但还是很尊重霍临渊对郑天喜的那一份感情的,这样突然的给霍临渊塞一个孩子,她有些接受不了。
朱英不提这一出还好,一提吴珊珊顿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对呀,就是因为七岁了,我才怀疑,这孩子是不是郑天喜那个贱人和霍临渊生的,郑天喜死了七年,这孩子七岁……”
她像是突然想通这其中的关窍,气得整个身子都在抖。
“吴珊珊小姐,你没事吧?这孩子七岁呢,天喜八年前还在乐安县一中里读高三,你是觉得她能边读书边生娃,还是觉得这孩子塞进肚子里十天就能生出来?”
刚刚还激动的吴珊珊顿时愣住了,是了,怀胎需要十个月啊!她怎么就给忘记了!
不过,这事不怪她,要怪就怪那郑四喜,就是她一天到晚在自己的耳边念叨着郑天喜,说郑天喜有多么多么的厉害,有多么多么的可怕,听多了自然也就上了心,以至于现在闹出这样的笑话。
郑四喜是她姑姑当年在外面生的孩子,七年前被爷爷找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