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再试试!”
“啪啪啪!”
巴掌声让整个房间都肃静了,我的母亲在产**焦急的问,“医生,怎么了?孩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产妇,你不要担心,也不要心疼,这孩子看着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生下来不哭,怕是呛着什么东西。”
“……”
我顿时哑然,这才想起前一世偶然听见老人们的议论,生下来的孩子都是要哭的,顿时有些懊恼。
医生的巴掌没有再拍下,我“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特别的从善如流。
医生和护士都笑了。
就连病**刚刚经历了九死一生的妈咪也笑出了声音。
她们放心了!
我却憋屈了!
稚嫩的嗓音,稚嫩的身体,破旧的医院,以及医生合着的接生记录上,潦草的时间,都让我觉得憋屈。
特别是,我的旁边还有一个苦累了,就睡着了的小奶妞,她比我早几分钟出来,在这一世,注定是我的姐姐。
因为是双胎,必须要有人照顾,我的母亲似乎没有什么朋友,只有一个大咧咧的,叫左伊一。
她很善良,也很热情,只可惜是一个没有生产经验的,既不会照顾产妇,也不会照顾孩子。
她看起来个子娇小,手上也没有几分力气。
我四斤来重的身体,在她的手里颠来倒去,感觉随时都有掉在地上,摔成几瓣的风险。
有一次,我还真的被她给摔着了!
“啪叽”一声掉在地上,屁股开花,那一回倒也不能怪她,她是受惊吓过度,本能的反应,忘了手上还有一个人。
迷糊到了这种程度,实属罕见。
从那一刻起,我就记住了妈咪的这个闺蜜。
还在襁褓之中,我能表示不喜欢的唯一方法就是哭泣,有段时间,只要左伊一一动手抱我,我就哭得肝肠寸断。
直到有一天,我从睡梦中惊醒,看到她拿着一根藤条恶狠狠的瞪着我。
小耿耿感冒了,母亲带她去了医院,家里只有一个保姆,母亲是不放心的,请了伊一来照顾我。
“小屁孩,你妈咪今天不在家,来,哭吧!好好练一下你的肺活量!”
她手中的藤条一下一下点在我的身上,力度保持的很好,不痛只是有点痒。
但我不确定,这个疯婆娘会不会真的抽我几藤条泄愤,毕竟,这几个月,我对她的憎恶是有目共睹的。
妈咪虽然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这事放在谁身上,都是让人尴尬的。
我对她恶作剧了三个月,此时她终于找到机会和我独处,想要报复了。
“小屁孩,平时不是挺能噪的吗?今天这么老实老实做什么?还知道怕了?”
说实话,我和她见过很多面,但是她每次和韩素描交流时说的都是毫无营养的话题,以至于,我根本不能确定她的秉性。
秉着敌不动我不动的理念,我拿眼睛咄咄的望着她。
“嚯,还给我使美孩计呢!你以为你眨着星星眼装可怜,我就能放过你吗?嘿,麻溜的,给我哭起来,越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