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恭顺回话。
“这些混账东西,看来还是一匹死士。可惜了那孩子,也不知道她是凶是吉。”
太后所指代的那孩子,就是闫素素,昨天夜里出发之前,人都已经上了马车,她忽然得到可靠密报,说路上有人埋伏行刺。
当下她想取消行程,可转念一想,又吩咐马车照例启程,装作什么都不知,按常速行进,此举只为了抛出诱饵,钓出行刺主谋。
自然,她是不会去亲自犯险的,所以在马车刚出城后不久,她就来了个金蝉脱壳,由一小堆锦衣卫护卫着回了宫,而去西陵的车队则依然浩浩汤汤的行进着,一定异样都不曾察觉。
整个队伍,包括闫素素和季末还有柳妃等五十余人在内都是诱饵。
一等到诱蛇出洞,安插在车队里的人放出秘密信号,太后早就安排好的御林军大队就冲八百里加急赶来,活捉刺客。
她的棋局步的很完美,自己毫发无伤之外,还能擒拿刺客,问出主谋,解除一心头大患。
只她没有想到,那些刺客都是受过精良训练,一旦被捕,都咬破了舌头下的药囊自尽了。
来回话的太监以为太后说的是季末,忙回话:“季贵人没事。”
“哀家说的不是她,是……”
“母后,素素呢?刚才典林来报,有人在路上刺杀母后,幸好母后不在马车上,还在宫中,所以才逃过一劫,母后,你怎么会再宫中,素素呢?她在哪里?”
方才上朝,听到御林军总管典林汇报,元闵瑞连朝都只上了一半,还穿着朝服就匆匆的赶往了慈庆宫,心里忐忑不宁,担心不已。
一进来,他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一双狭长的眸子,还四处顾盼着,好像在搜寻什么似的。
太后知道皇上肯定会来问及此事,但是没想到皇上一句话里,问的全是闫素素一人。
太后的脸色,顿然有些难看了:“皇上,你就不想关心关心母后吗?你就只知道那个女人嘛?”太后早就知道了元闵瑞喜欢闫素素,所以才会特地问问闫素素喜不喜欢元闵瑞。
从闫素素的回答来看,元闵瑞根本就是自作多情了,太后不喜欢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围着一个女人转,更何况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喜欢他们兄弟两人,两人热脸贴她冷屁股,成何体统。
虽然欣赏闫素素的胆识,但在这一刻,太后倒希望闫素素死了干净,免得两个儿子为她魂不守舍的。
元闵瑞知道自己可能有些失态了,忙镇定了下来,向太后问安:“母后是什么时候回宫的?可有吓到?”
“昨晚出发不久,哀家就下车了,因为得到密报,说路上有人埋伏。”太后语气淡然,因为自己没有切身参与那时的惨状,所以说的轻松的像是事不关己一样。
“那母后不来告诉朕,还让车队照常出发了,母后你这是——难道,你是故意让素素她们去做饵的?”
元闵瑞知道太后残忍,从来有任何事情,都是依着自己的喜好为之,比如不喜欢粉色,就不许宫里任何人穿戴粉色的衣服饰物,若是有人胆敢违拗,必定非死即伤。
当时把闫素素送去太后身边,他也是斟酌再三的,原以为闫素素是相女,是和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