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闫玲玲对人的依赖性,越来越强,比如对蝶谷仙。
比如出去逛街买衣服,若是蝶谷仙说好看,她就会同一套买许多件,然后翻来覆去的穿一模一样的衣服,外人看来,还以为她几天都没有沐浴换衣。
这明显就是病了,一种精神疾病。
闫素素正在用自己学过的蹩脚的催眠术,每天给闫玲玲做治疗。
只是效果不见好,闫玲玲依然每天如怨妇一样,大把时间都倚靠在门框上,等候蝶谷仙的到来。而且每天,依然是穿着同一套衣服。
闫素素最后没法了,只能买了一堆各色的衣服,托蝶谷仙送给闫玲玲。
此举倒是奏效,闫玲玲只道这些衣服是蝶谷仙为她挑选的,每天都要躺在衣服堆里才能睡着,早上起来的衣服,也必须从这堆衣服里挑选。
除却这些极端的行为,闫玲玲一切如常。
这日下午,下了这一月来第一场鱼,午饭过来,闫玲玲差人来请闫素素,闫素素打了伞去看闫玲玲,进屋,闫玲玲正在泡茶,见她进来,对她浅浅一笑:“来了,我跑了茶,来喝茶。”
闫素素也是微微一笑,上前落了座。
“大姐今日要去花园赏花吗?雨中漫步,别有一番滋味。”
闫玲玲摇摇头:“身子骨不如从前了,怕着了凉,又要麻烦蝶谷仙。”
这场大病,却是让闫玲玲元气大伤,虽然闫素素一直在给她开温补的药,但是中药见效慢,短时间内,闫玲玲的身子不可能恢复如常。
既闫玲玲懂得爱惜自己的身子了,闫素素倒爷是欣慰:“那我改日命人移植些杏花过来,这个时节,雨中杏花,最是美丽。”
闫玲玲点点头,将一盏茶推到了闫素素面前:“喝茶,这是蝶谷仙前些日送来的,说是好茶。”
闫素素凑近鼻间闻了一番,香气醇厚,浓郁扑鼻,茶色清冽,果然是好茶。
“果然是好茶!”
“呵呵!”闫玲玲笑着端起茶杯,吹了吹,抿了一口,“一直住在你家也不好意思,前几天我问了他,什么时候接我回家,他说得过几天。”
闫素素以为闫玲玲想回丞相府了,便笑道:“大姐若是想在这住,也没关系,爹那边,估摸着也不会说什么,若是大姐想家了,我就让王爷送你回去,你在家住的不舒服,再让爹将你送来。”
“爹?你说丞相府吗?呵呵,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都已经是蝶家的人了,怎么还能回闫家。”
闫素素大惊,手里的茶杯差点跌落:“蝶,蝶家的人,大姐和蝶谷仙,已经,已经……”
闫素素当真是震惊了,素来宠辱不惊,云淡风轻的她,今朝难得的语无伦次起来。
闫素素惊完,换了闫玲玲吃惊:“咦,你不知道?”
还真不知道!
闫素素曾经想过把闫玲玲和蝶谷仙送作对,但是因为蝶谷仙早已经有了心仪的女子,所以她也没有强作这个媒人,没想到他们尽然已经那个了。
这倒真的完全不在闫素素的预料范围之内。
还说是朋友,蝶谷仙怎么从来没有和她说起过,难道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