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沒洗脱天策嫌疑,你可知道朝廷对天策卫的态度,你莫要连累我女儿,”
“你若不是天策卫,那就是个厨子,身份卑微,如何能配得上我女儿,”
“玉凤少不更事,易被你花言巧语所骗,可老子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从老子见到你的第一天开始,老子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
“老子警告你,你最好老实一些,你小子若是再敢触犯军纪,或者有甚蛛丝马迹,哪怕玉凤伤心,老子也定以军法杀了你,”
“你记住,不许再打玉凤的主意,”
回想起那日薛嵩唾星四溅的长篇威胁之言,杨平安心中阵阵悲哀:哥们被薛家这对父女玩死了,
“喂,喂,昨晚我让你到我帐中,你为何不來,”
正感慨见,耳边忽然传來薛玉凤小声之语,杨平安吓得一个机灵,选环顾四周,生怕被人听见,他太清楚一个父亲发狂起來的可怕,尤其是像薛嵩这种性格的家伙,
“看什么,她们听不到,你沒发现我让她们都站得远一些么,”薛玉凤的话音中带着几分得意,“你还沒回答我,昨晚你为何不來,”
“将军,男女授受不亲啊,”杨平安站立不动,头也不转,只是嘴皮子轻碰几下,吐出细细话音,
“呸,你还知道男女授受不亲,那晚你……我不管,今晚进來我房中,我有话要跟你说,不许不來,”
你想让你爹弄死我么,就算沒你爹的威胁,我也不敢再招惹你啊,你玩得起,哥们玩不起啊,
“你想干什么,”
这话问的,好像薛玉凤要将他怎样似的,薛玉凤自然不满:“你个色胚,想什么呢,我只是想你陪我说说话而已,”
“只是说说话,”
“那你还想怎样,最多,最多让你抱抱我,不过你不许把手再伸入我衣服里,”
唉,,杨平安心中哀叹,女人的话绝对不能听表面意思,
薛玉凤显然对他动情,白天上马为将,统领护军营三千兵马,晚上就是个黄花闺女了,尤其是情窦初开,想要听些柔情蜜语,特别是那晚他用手让薛玉凤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其实他并不反感薛玉凤,准确的说,那晚薛玉凤因担心他安危,独自趁夜策马來寻,苦苦追赶,因为对他的挂念,忘记了心中对黑暗的恐惧,这着实感动了他,
只是次日薛玉凤整得那么一出,让他心有余悸,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沒有,”
为了岔开薛玉凤思路,让其不再追问这个,杨平安信口胡诌道:“叛军出城了,”
果然,薛玉凤的注意力顿时被引开了,抬头望去,果然见到曹州南门大开,百余名叛军骑兵鱼贯而出:“叛军果然出城了,”
不会这么巧吧,杨平安嘴角一阵抽抽,耳边传來薛玉凤声音:“众将听令,叛军现身,一个不放,进攻,”
“等……”杨平安感觉事有蹊跷,才吐出一个字,就感觉自己肩头一轻,一阵疾风从自己身旁掠过,薛玉凤单枪匹马径直杀向出城叛军,
她这一动,护军营三千步骑同时杀出,高声呐喊着,向着城门方向掩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