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胸前。
有郭嘉跟曹操说,也省得我费这份力。跟我剽窃历史的性质完全不同,他是临阵应变结合实际观察,若我跟他抢这个冠名权。未免也太不厚道了。
回到帐中时。曹操却满面忧虑。见过我和郭嘉进帐,不由得轻叹一声说道:“久攻不克。我军将士皆疲惫不堪。不瞒你二人,近来不断有士兵因劳累而死,几位将军也是在强打精神。”
“哥,你不会是想要撤军吧?”
“不打了,实在太累了……”他点点头,叹息声中满是疲惫。
郭嘉见状拱手劝道:“主公,吕布勇而无谋,如今三战连败,锐气已然衰退,三军以将为主,主帅衰则军无奋意。何况现今陈宫计谋未定,吕布也需时日恢复,我们乘胜追击,只要坚持下来,定可拿下下邳。”
“这道理孤也明白,只是……”
“若是决泗水以灌下邳呢?”郭嘉笑着提示。
不出所料。
采纳郭嘉计策,是日曹操便吩咐乐进随郭嘉前往河岸,按照郭嘉的指示带领士兵决堤泗水,引流以灌下邳。
泗水本身水势湍急,再加上堤防倾塌,一时间滚滚怒涛如万马奔腾,高声嘶鸣着朝下邳涌去。曹操则率军于不远处观望形势,挑合适时机准备攻城。
我与郭嘉站在山坡上眺望下邳,看着河流一点点侵入下邳。如此一来吕布更临穷途困境,三门被水淹没而一门留生,不投降便只能等死。
风生水起,二者总是相辅相成。湿润的微风徐徐吹来,一轮冬日暖阳正值当空。曹操见时机已到,率军围城叫嚣。万事俱备,攻城战一触即。
“你一直好奇这是何物吧。”一直冷静观察形势的郭嘉忽然开口,他从腰间拿出那杆青色长棍。
我这才看清,那并不是什么神秘的凶器,只是一只做工精妙地青箫。
“原来是箫啊,你早说我也不那么好奇了。”
“有些事说破了多没意思,还是保持神秘更为有趣,这道理你理应比我更明白。”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猛地心惊,他这是什么意思!不由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他总不会在怀疑我的来历吧?
“我可没什么瞒着你的!”
“真的?”右手勾上我腰,他的脑袋凑上来,以轻柔的话语撩抚我的耳根。我心头一痒,周身只觉异样的酥麻,不由得缩了脖书。
“别凑这么近,我现在穿男装,看起来会很奇怪……”我不好意思地偷偷用胳膊肘拐了他,将他支开。
“放心,我们身在后方,怎会有人看见?”
“咳、咳。”
这不是郭嘉咳嗽的声音,我连侧过头,只见程昱不知何时来到郭嘉身旁。
“仲德兄何时来的?”郭嘉完全没有害羞,坦然咧嘴一笑,略敬好友。
也许是见我在旁不便直说郭嘉,程昱听后只是苦笑道:“昱已然在此地多时,只是二位并未注意……你们忙,程某不打扰了……”
他看郭嘉地脸色活像见到了瘟神。
自从程昱那日现郭嘉所谓的“断袖之癖”,处处躲着他,郭嘉却也不急着解释。直到后来一日,我在营中偶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