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扬言挑选精兵十万,战马万匹,先不说兵将,战马优劣程度如何,他自是清楚。{我}看.书*吧=”
“此话怎讲?”曹操看着我,举起空樽。
我提袖拿起酒壶,边将那空樽满上,边笑道:“这还要感谢哥帮我安排的好差事,你还记得我由幽州偷购马匹之事?只笑袁绍一心关注与公孙瓒的战事,误用庸才。”
曹操嘴角着了一抹轻蔑笑意,“的确,幽州草场所育马种,非我兖州一带能比,不过亏你还能找对人。”
我瞥了他一眼,皱眉嗔怪道:“找对人又怎样?还不是被你给杀了?”
他无奈一笑,“这是何年何月的事了,你还抓着不放,再说那张沛也是个大胆狂徒,仗着财大气粗乱我军心,若不孤办他只怕……”
“好了好了,我只是说笑而已,谁想你认真起来了?”拿着酒樽,我站起来,笑着推了他一把,“春光这么好,我可没心思跟你谈这些不快往事。”
微风吹过,我宽大的衣袖便随风飘摆,便感整个人像被这风穿透了一样,舒服极了。
“不过……还差一步……”曹操低沉的声音由身后传来。
“什么差一步?”
“为兄仍有一心腹大患未除,还不能放手与袁绍一战。”随着年岁增长,曹操考虑问题是越来越缜密了。
我走回他身边。想了想道:“上次荀不是已经差人统筹过了么?不论是粮草存量。还是兵戈马匹。青州军或者时刻待命地精兵强将。一应俱全。现今又收服了张绣贾诩……”
曹操笑了笑。伸手将我揽了过来。道:“那徐州又怎么说?”
一手握酒樽。一手自然勾上他地脖子。我差点怀疑自己是真地醉了。叹气道:“我怎么把徐州给忘了!话说刘备决意离去。是在董承为衣带诏之事与他商议之后。于他所谓地忠臣之道来说。未免也太不仗义了。要论老奸巨猾。哥可不及刘备。”我摇摇头。看着面前中年男子地坏笑。这才察觉到自己这是坐在曹操地膝头。只叹恍若置身梦中。
操轻蔑一笑。“刘备此人甚得孤意。却当真不是能屈居人下之人啊。想来有英雄之志。至却今连块用武之地都没混上。孤倒也为之惋惜。”我把酒樽送到他唇边。他咂了一口杯中清酒。又道“此心腹大患。不可不除。明日我便与众将商议。迅率军攻下徐州。”
虽说早知历史不会单纯按他原有轨迹展。但人地性格却是不会变地。比如我眼中地袁绍和历史上地袁绍。
只听曹操忽然说:“想来。莲儿你可曾见过本初?”“本初?”我听了一惊。不由笑道:“叫这么亲切干嘛?见过倒是见过。和郭嘉去邺城时。我曾拜托他让我见袁绍一面。不过这还是第一听你唤袁绍地字号……”
“虽说如今已是势不两立,但终究也曾是儿时挚友……”
看着满园桃花,他目光有些迷离,似乎回忆起了一些少时往事。不过在我看来这哪算什么挚友!分明是几个纨绔子弟闲来无事瞎胡闹,一起做的也都是酗酒、赌博出老千,偷新娘子之类的损事。损友还差不多。他似乎也觉得这样说有些不妥,嘴角浮现起一丝自嘲的笑意。
“年轻真好。”我不由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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