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变态,咋就把我的飞机折磨成这个逼样?”军士长扯下已经脏不拉几的劳保手套,义愤填膺道,“你说说这几天你祸祸了我几架飞机了?你来我这训练了三天,就祸祸了我三架飞机,第一天的那架现在都还在机库里等待大修呢。”
军士长越说越气,朝他挥着劳保手套道,“滚滚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您老这就有失偏颇了,我这也不是为了打赢比赛嘛。”江辰有些‘委屈’。
“为了赢比赛就可以使劲折腾我的飞机?”军士长翻了个白眼。
不过气也消了一些。
他将劳保手套揣进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盒木糖醇。
先倒两颗扔进嘴里。
然后将木糖醇扔给江辰。
等江辰也倒了两颗扔进嘴里之后,军士长才道,“我倒不是怪你,而是心疼飞机。你们这些小年轻没有过过苦日子,所以不懂得珍惜。”
“飞机不是像你那么飞的,我知道你想赢,但是你不能通过折腾飞机的方式去赢。”
“算了算了,说多了你也不愿意听。”
“反正今天是比赛最后一天,打完比赛你小子就可以滚蛋了。”
“不过咱先说好,你小子可别给我犯浑,在最后一天又给我报废掉一架飞机。”
江辰嚼着木糖醇,含糊道,“我尽量。”
“尽量个屁,你要是再敢折腾我的飞机,看我抽不抽你就完了。”军士长说完,重新戴上劳保手套,把脑袋塞进了飞机机腹里。
江辰见他又开始工作了。
这才百无聊赖的站了起来。
不过他才站起来,突然看到自己的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多了一个人。
这个人雷大胯子大。
不是娜塔莎又是谁?
娜塔莎正一脸好奇的打量着江辰。
不过她见江辰也看向自己,脸蛋顿时微微变红,转过身,若无其事的走开了。
江辰倒也没有把她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