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体力！
对的。
就是体力！
要知道。
江辰从几百公里外就下高度，几乎是贴着海面一直突防。
超低空掠海飞行太耗体力和精力了。
必须每分每秒都保持百分之一百的专注。
这种专注度的强度完全不输一场真刀真枪的空战。
如果是换成普通飞行员，别说现在还能掌控飞机，估计连操作杆都拿不稳，一头栽进大海里了。
所以舰长知道只需要耗光江辰的体力。
那么江辰就一定会掉进大海里喂鲨鱼。
只要不是开火打下来的。
江辰怎么作死都不会挑起两国之间的全面对抗，东大也没有任何的借口朝己方舰队开火。
这才是真正的指挥艺术。
所以舰长有些轻蔑的看了看哈里斯。
这种蠢货只知道喊打喊杀。
却不知道‘杀人于无形’。
愚蠢！
舰长预料的不错。
江辰现在确实有些体力透支了。
他能坚持到现在完全得益于他的身体素质远远超过普通飞行员。
但是即便如此。
江辰依然感觉到大脑很是疲倦。
眼睛干涩。
专注度也慢慢下滑。
自从莱特兄弟发明了飞机，有了飞行员这个职业。
这个职业从来就不是单纯的脑力劳动。
而是消耗脑力和体力的高消耗职业。
所以不管是民用飞行员还是军用飞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