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信我吧?”蓝若蝶惶惶地问了句,复又望向慕容裕轩,等着男人原谅。即便她没主动害人,但见死不救也是罪加一等。
“看本王作甚?要看郡主肯不肯放过你!”慕容裕轩冷冷丢出一句话,嫌恶地别过视线。
“郡主,郡主,你人善心慈,求你原谅若蝶一时鬼迷心窍,见死不救。”蓝若蝶拉住女人的衣襟低声哀求,虽然恨极了眼前的女人,但为求保命只得放下身段。
“罢了!同为女人,我理解你的私心。不是任何人都能胸怀宽大地去救自己的情敌。”白纤狠狠剜了慕容裕轩一眼,似是在说,还不是你欠下的风流债!
慕容裕轩弯了弯唇,表示无奈。的确,是他招蜂引蝶,女人的妒忌心真的很可怕,跟无形的剑似的,却是杀人不见血沲。
不过他心中暗暗发誓,从今往后他一心一意只爱一人,他引来的蝶,负责驱走。
“谢郡主,谢四爷。夜色已深,明日还得赶路,若蝶先行告退。”蓝若蝶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盈盈退了出去,凤眸里掠过怨恨的光,却也是稍纵即逝。
她广袖中的手收拢,宁珂!我不会就此罢休!愚蠢的女人,你今日放虎归山,他日莫后悔邹。
室内静了下来,格子木窗随风摇曳,卷进一室幽香,丝丝缕缕,缠绕着人复杂的心绪。
“让我看看你的脸!”慕容裕轩拉着女人坐到床边,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红肿的脸颊:“痛不痛?”
“没事,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扇耳刮子了!”白纤纤自嘲地笑笑,别过脸去。
是啊,不是第一次,云倾舞打过她,蓝若蝶打过她,高长青,高素心……还有谁,她都记不清了。他们都恨她入骨,恨不之要喝了她的血,可是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慕容裕轩也曾经扇过她两次耳刮子,想想,突然觉得自己活的真够窝囊的!世纪的白纤纤如同一根带刺的玫瑰,任何人也不敢去招惹,因为她会还以漂亮的反击,如今在古代活了五年之久,性子变得越发隐忍,以退为进,委曲求全。因为爱情吗?爱情让她失了所有尊严和坚持。
她很累,想远离这些欲孽纠葛,原以为即将迎来平静安逸的生活,那个夺她清白的男人却突然出现……她深知,她的生活会再次卷起惊涛骇浪。
“纤儿,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的!我保证,往后再不会让你受一丝伤害,一丝委屈。”慕容裕轩黑眸深深地绞着女人正色道。
这是一辈子的誓言,他会用往后的时间去一一证实。
白纤纤只是静静地凝着男人,抿着唇沉默。很久以前,听男人说这样的话,她或许会以为在做梦,感动的一塌糊涂。如今真真实实、清清楚楚入耳,她心中却慌乱了,无措了,亦是带着莫名的恐惧。
说不清,道不明她为何会有这般想法。
见女人没反应,慕容裕轩只当她还在置气,他低声叹息,从衣袖中掏出一白瓷瓶,开始给女子认真上药。
冰冷的药渗入肌理,带着丝丝酥麻,缓解了嘴角的疼痛,男人的动作轻柔,带着爱怜,卷入她心尖,缓释了她的不安。
“慕容裕轩,你真的不用自责,我不是小孩,你没有那个义务时刻护着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