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尊？！”
落弦颤抖道。
那个令牌，是万剑仙宗的徽记，而万剑仙宗只有一位女性至圣，那就是那位被天下人称为“万剑圣尊”、“天下第一剑修”的宗主！
“看来你也不算那么蠢。”
姜灵韵挑挑眉，似乎很满意落弦对自己的态度，然后，她将那枚玉剑令牌收起来，道：“现在，愿意听听本尊和顾公子的话了吗？”
“……两位前辈，有什么话都可尽管讲。”
落弦的态度立刻软完了。
“别喊我前辈，喊我顾公子就行了。”
顾衡蹙着眉头，纠正了他。
“是，顾公子。”
落弦乖巧得不行，他虽然不明白万剑仙尊为什么会在此刻出现在这里，但既然万剑仙尊出现在这里了，他就没办法拒绝。
那可是至圣七重！
围绕他周身的这些剑势，任何一道都可以直接把他切得血肉不存！
毫无疑问，对方不但有人数优势，还有实力优势。
那他没有任何选择了。
要么不来，既然来了，那便等于半只脚踏上了他们的船，而且下船的唯一方法，是死了以后被他们丢出去。
落弦还不想死，要死，起码也得报了娥妹妹的仇！
姜灵韵轻打响指，散去了包围落弦的剑势。
反正他现在也不会跑了。
“我知道，你恨死了玉音子，因为玉音子的出生害死了他的母亲，而他又是个该死的杂种，再加上你也很喜欢那个女人，对吧？”
顾衡走进了些，盯着落弦的眼睛看。
提到那个女人时，落弦的眼神骤然变得狠厉，像是要杀了谁来泄愤似的。
“不错。”
落弦深吸口气，也不再否认了。
对方既然说得出来，那就说明他们知道全貌，虽然顾公子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落弦压根不清楚。
“你也恨玉曲子，你也起过暗杀他的心思，对吧？”
落弦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