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轮简单的交锋，很难说谁占到上风，就是平分秋色罢了。
亦或者说，花夜璃也想要表现一下实力，这样一来，域主这个位置，紫元深知自己也坐得没有那么稳了。
毕竟。
花夜璃跟灼日魔帝关系很好，现在又成就了魔帝境界，恐怕在接下来的一段时日，他的权威要大受打击！
“……”
花夜璃没再多言，直接化作一道流光走人了。
只留下脸色难看的紫元在风中凌乱，主城之内已是议论纷纷，大家都在猜测花夜璃这一手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盘。
“行了，咱们走吧。”
好戏结束，顾衡觉得这主城也不是什么久待之地，那就赶紧走，免得等下又被卷进什么麻烦里。
倒是凝含烟，她就那么看着，也不说话，直到顾衡扯了扯她的头发，她才回过神来。
“顾先生，接下来我们去哪？”
金鸟问道。
“好问题，其实我也不清楚，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您到底是要来找什么的？”
“你知道什么是‘世界碎片’嘛？”
“呃，不知道。”
“所以你问这个问题就没啥意义。”
顾衡跟金鸟闲谈着，也在用眼角余光注意着凝含烟。
她一直都不说话，太过安静了，似乎刚才的双帝凌空让她很受震撼，以致于久久不能言语。
但顾衡心里明白，自己这个新收的小侍女，绝对没有看上去那么的简单。
虽然她对自己没有任何威胁，用全知视角看过以后，名字也的确是“凝含烟”，但她身上肯定藏着什么秘密。
想让她说出来，不会太容易。
可顾衡很有耐心。
而且他在魔界待的日子还有很长……至少现在看来是这样的。
什么时候找到有关“世界碎片”的情报，他也就可以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