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大,可在牛芬莉听来却是如惊雷一般在耳畔乍响。
甚至毫不夸张,身子都已经开始有些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毕竟宝都压在这笔订单上,如今这事要是黄了,那损失可就大了去了。
“不是,薛占魁,之前不是说好了吗?原料由我来提供,工程队由你来找人,我们一起合伙,狠狠地赚一笔,这才几天功夫,怎么全都变卦了?”
“这事是我能做主的吗?这事县常委会直接讨论,别说原料,工程方也不是我找的人,我可一点好处都没得到啊!”
薛占魁说着自己也是一脸哀怨,他心里也苦,他也缺钱。
“你没好处!那是你不争气!可属于我的那一份要争到手,我原料都准备好了,现在说生意做不成了,那我的损失谁来承担?”
牛芬莉越说越急,就差要撒泼了。
“你自己的生意,你自己承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进的都是些便宜烂货,想用这样的烂东西到县政府出高价,你真当县政府都是傻子,能让你这么去诓骗的啊?”
“我告诉你——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