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也赶来了,老人哭成了泪人。
徐莎莎走上前,跪在公婆面前:“爸,妈,对不起”
婆婆扶起她,抱在怀里:“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这是命啊”
场面悲戚,不少妇女跟着抹眼泪。
罗小飞站在人群外,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
他的目光与徐莉莉相遇,她眼中有着与他相似的无力感。
按照当地习俗,丧事要尽快办理。
罗小飞作为家里最得力的年轻人,自然承担起了大部分组织工作。
他指挥着众人搭建灵棚,安排守夜,接待前来吊唁的亲友。
徐莎莎换下了红旗袍,穿上一身素衣,跪在灵前答礼。
她表现得出奇地镇定,只有微微颤抖的手指泄露了内心的悲痛。
晚上,守夜的人轮流休息。
罗小飞端着一杯热茶走到徐莎莎身边:“去睡会儿吧,我替你守着。”
徐莎莎摇摇头:“我不累,倒是你,刚回来就遇上这种事”
“在部队习惯了,几天不睡没关系。”
罗小飞在她身旁坐下,“表哥经常跟我提起你,说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对的人。”
徐莎莎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泛起泪光:“他真是个好人,我们认识其实才半年,但他对我,对我家人都很好。”
“他从小就这样,热心肠。”
罗小飞看着棺材中林峰安详的面容,“小时候有人欺负我,总是他站出来保护我。”
“跟我说说他小时候的事吧。”
徐莎莎轻声说。
罗小飞点点头,讲述起童年趣事。
徐莎莎静静地听着,偶尔插句话。
夜渐深,烛火摇曳,灵堂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和棺材中的林峰。
说到有趣处,徐莎莎竟然笑了一下,虽然那笑容转瞬即逝。
罗小飞看着她,突然明白林峰为什么如此爱这个女人。
她坚强而柔软,即使在最悲伤的时刻,依然保持着尊严与温暖。
后半夜,徐莉莉拿来一些点心:“姐,小飞哥,吃点东西吧。”
徐莎莎勉强吃了半块糕点,突然问道:“莉莉,爸怎么样?”
“还好,就是担心你。”
徐莉莉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罗小飞,欲言又止。
“怎么了?”
徐莎莎问。
徐莉莉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我听见几个姑婆在说闲话,说你是是克夫命”
徐莎莎的脸色顿时苍白如纸。
罗小飞皱起眉头:“这些人真是闲得慌!”
“乡下地方,就是这样。”
徐莎莎苦笑道,“没关系,我早有心理准备。”
但罗小飞看见她攥紧了手中的手帕,指节白。
天快亮时,徐莎莎终于支撑不住,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罗小飞轻轻为她披上毛毯,注视着她疲惫的睡颜。
这个命运多舛的女人,在新婚之夜失去丈夫,还要面对流言蜚语,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保护欲。
徐莉莉悄悄走过来,低声说:“小飞哥,谢谢你。”
罗小飞摇摇头:“一家人,不说这些。”
“我姐她”
徐莉莉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