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他靠在墙上，摸出手机开机。
几十条未读信息和未接来电弹了出来，大部分来自徐莎莎和父母。
他几乎能想象出他们焦急等待的样子。
他犹豫了一下，先给王劲松了条信息：任务完成，控制现场，无人牺牲。
然后，他点开了徐莎莎的信息。
最新的一条是十分钟前来的：小飞，我听说城东出事了，新闻里都在报道。
你还好吗？看到信息请回复我，我很担心你。
文字后面跟了一连串哭泣和祈祷的表情。
罗小飞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正要回复，一个新的来电显示跳了出来——是李慕媤。
他的手指僵在了半空中，电话铃声在刚刚经历生死考验的仓库里显得格外刺耳。
像是在提醒他，刚刚躲过了战场上的子弹，却还有一场更加艰难的感情战役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