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主厅的楼梯方向。
在令人窒息的死寂中,教堂那扇沉重、破旧、镶嵌着铁钉的橡木大门,被人从外面,嘎吱——一声,缓缓地、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压迫感,推开了。
一个身影,背对着门外清冷的月光,出现在门口,如同一个从黑暗中走出的剪影。
那是一个穿着埃塞俄比亚高级警官制服、肩章显示级别不低的中年男子,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制服熨烫得笔挺,帽子戴得一丝不苟。
但是,他的眼神,却完全不像一个正常的、执行公务的警察——
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执行任务时的紧张或严肃,反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审视,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脊背寒的冰冷笑意。
晚上好,先生们。
男子开口了,用的是流利而纯正的、带着一点点英伦腔调的英语,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产生回音。
带着一种奇特的、令人不安的磁性,我想,在你们带着‘战利品’离开之前,我们或许有必要先好好地、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关于很多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