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自己腰间的西格绍尔p226手枪的枪套上。
那个简单的动作却充满了不言而喻的威胁:否则?呵呵那么,我很遗憾地通知你们,明天早上,亚的斯亚贝巴,乃至全世界的主要新闻媒体,都会头条报道一则令人痛心的消息。
一伙身份不明、疑似冒充中国特工的凶残武装分子,在圣米迦勒教堂与接到线报前来围剿的埃塞警方生激烈交火。
最终,这伙武装分子以及在交火中被他们挟持的、不幸的中国籍女人质,全部在枪战中身亡,无一生还。
警方在现场找到了大量武器和证据这是一个多么完美,又多么令人悲伤的故事,不是吗?没有人会怀疑它的真实性。
地下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岩罕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有力地搏动声,能感觉到冰冷的汗水正顺着自己的脊椎沟壑,一滴一滴地缓慢滑落,浸湿了内里的作战服。
他面临着一个极其艰难、近乎无解的抉择:要么,交出他们冒着生命危险、付出队员受伤代价才成功解救出来的人质和抓获的俘虏。
这无异于向罪恶妥协,之前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无法保证索罗门会信守承诺。
要么,拒绝交易,很可能导致现场爆全面冲突,他们这几个人在内外夹击下,很可能真的会全军覆没,包括刚刚获救的刘玉,也无法幸免。
这个抉择,沉重得如同山岳。
就在这时,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戒的夜枭,突然再次开口,他的声音透过耳机传来。
依旧冷静得如同机器:头儿,三点钟方向,二楼左侧那个没有了玻璃的窗户框边缘,有持续性的、微弱的镜面反光。
角度和频率是狙击手。
已经就位。
索罗门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赞许神色,他甚至轻轻点了点头:非常好,无懈可击的观察力。
又一次证明了你们的价值和专业性。
没错,正如你这位敏锐的同伴所说,这栋古老的教堂,以及它周围半径两百米内的所有制高点和关键通道,都已经被我的人完全、彻底地包围和控制了。
他们都在等待着我的一个手势,或者一声枪响。
他微微抬起下巴,目光重新回到岩罕脸上,语气带着一种胜券在握的劝导。
所以,我再次,也是最后一次,建议你们做出那个唯一明智的、能够活下去的选择。
岩罕的大脑以前所未有的度疯狂运转着,分析着眼前几乎绝望的局面。
他敏锐地注意到,索罗门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从容不迫、掌控一切,但他那只戴着黑色皮质半指手套的右手,始终没有离开腰间的枪套太远。
并且他站立的位置,始终巧妙地利用着倒在地上的坎昆的身体,作为阻挡可能来自岩罕方向直接射击的天然掩体。
这些细微的、本能的自我保护动作,恰恰暴露了对方内心深处的紧张和对他们的忌惮。
他并非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无所畏惧。
如果岩罕故意拖长了音调,试图争取更多的时间来观察和思考,同时藏在身后的左手,快而隐蔽地向夜枭打出了一连串复杂的、代表准备应变,听我信号,优先确保人质的战术手语。
如果我们拒绝你这个‘慷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