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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力极其庞大、手眼通天的大人物的核心利益…他让我…无论如何…千万不要声张…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不要轻易通过官方渠道去追查…他说…那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
岩罕与张建国几乎是同时交换了一个无比凝重、心照不宣的眼神。
岩罕身体微微前倾,继续用那种既能给予压力又能带来奇异的安定感的语气问道。
“陈教授在邮件里,有没有具体提到…他究竟现了什么?是什么样惊天动地的现,能让他这样的国宝级专家都感到如此忌惮,甚至预感到会有生命危险?”
刘玉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需要借助这个动作来积蓄足够的勇气,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耳语。
但在寂静的病房里却清晰得如同惊雷:“他说…他在奥罗米亚州西北部的原始山区…通过遥感数据和初步的地表勘探…现了一个规模极其巨大、品位很可能乎想象的特大型稀土矿床…而且…”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而且他根据一些…一些异常的物理和化学指标推测…这个稀土矿床…可能…可能并不‘纯净’…它很可能…伴生有…有放射性极强的…核材料…”
病房里的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被彻底抽空了!
陷入了死一般的、令人心脏都为之骤停的寂静!
张建国下意识地挺直了原本有些懒散靠在墙上的身体,脸上的玩世不恭瞬间被极度的震惊和严肃所取代。
就连一向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岩罕,瞳孔也是猛地收缩,握住椅子扶手的右手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
“核材料?!”
岩罕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声音依旧平稳,但其中蕴含的震惊却难以完全掩饰。
“你能确定吗?陈教授在邮件里,明确提到了‘核材料’这个具体的词汇?还是仅仅是一种基于异常数据的…推测?”
“陈教授…他在邮件里用的词非常肯定…”
刘玉用力地点了点头,泪水还在不停地流淌,但眼神却因为回忆而变得清晰起来。
“他说…这个稀土矿的放射性背景值异常偏高…远远出了正常稀土矿的范围…他怀疑…极有可能伴生有具有工业开采价值的铀矿…甚至…可能不止是铀…他还特别提到…
在那一带活动的…除了本地部落和零散的非法采矿者…他还多次目击到一些…行为诡秘、装备精良、明显不是当地人的…外国人在频繁活动…似乎在…在寻找着什么…”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吱呀”
一声轻轻推开,夜枭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探了进来,他的脸色异常凝重,甚至比平时还要冷峻几分。
他对着岩罕快而清晰地汇报:“头儿,刚收到使馆转来的紧急消息!
大约半小时前,埃塞军方派出的、负责护送刘玉同志前往博莱国际机场的车队,在距离机场还有大约十五公里的城郊快路上…遭遇了精心策划的伏击!”
“什么?!”
岩罕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动作快得带起了一阵风,“具体什么情况?对方有多少人?使用什么武器?我们的护送人员和替身伤亡情况如何?!”
他一连串的问题如同子弹般射出。
“根据埃塞军方现场指挥官传回的第一份战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