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放空了一会儿,“叩叩”短促的两声,房间门被敲响,林望站门口问她怎么了。
夏知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撇撇嘴巴,“我想吃刚烤出来的曲奇,要巧克力味儿的。”
林望摸她脑袋,少有的表现出哥哥该有的样子,“这还不简单?我给你做。”
……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池知聿并没有像他给夏知发的消息那样乖乖回家,而是扭头去了射箭馆。
机械地拉弓,射箭,不知疲倦。
箭一根根地扎在靶子的红心上。
他什么都没想,什么都不愿意想,直到“嘭”的一声,弓弦绷断,箭摇摇晃晃地落在不远处,左肩传来刺痛。
工作人员慌慌张张地过来跟他道歉,给出解决方案,“您还好吗?我带你先简单处理一下伤口,然后咱们再去医院行吗?”
白色的校服衬衫被沁出的血迅速染红了一块儿,池知聿在一瞬甚至产生了可惜。
可惜伤的地方不够明显。
*
受台风天气影响的雨,在天气预报上显示会下整整一周,大雨小雨轮着来。电动车肯定是没办法骑了,为此夏母给两个孩子特批了打车费用。
下雨天的车本就难打,再加上早八的课又和早高峰重合,导致夏知直接迟到了。早八的老教授是个简单认真的人,最讨厌的就是迟到旷课,把人狠狠教训一顿,本就不明媚的心情愈发雪上加霜。
“有些同学在上了大学后就懈怠了,根本不尊重课堂,也不尊重老师,更不尊重替你们交着学费的家长。这次就不扣你平时分了,下次不许再有这种情况。”
等被允许回位置了,夏知成了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小花,蔫哒哒地往桌子上一趴,“我服了。”
“你先别服。”田苗苗挤挤眼睛,凑到她耳边问,“你知道池知聿怎么了吗?”大早上的低气压,之前也没听说池知聿有起床气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班多了台空调。
“我们吵架了。”于夏知而言,这简直是哪壶不提开哪壶。
田苗苗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为什么呀?”
说起来太复杂,夏知以摇头作为回答。
……
她和池知聿开始冷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