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才能变成酒。”
安平和安和点点头,学着姐姐的样子洗,冰凉的水把他们的小手冻通红,但两人都兴致勃勃。
“阿姐,这葡萄好冰呀!”
安和吸着气。
“忍一忍,很快就洗好了。”
许安宁笑着鼓励,自己也加快动作。
她把个别干瘪或破损的果子摘出去,只留下饱满完好的。
大概洗了二十多斤左右的野葡萄,许安宁便让安平停了手:“够了,这些先试试看。”
因为山葡萄皮厚籽大汁水少,用量要多些。
洗净的葡萄捞出来,放入旁边铺着干净纱布的竹匾里,摊开沥干水分。
这一步很重要,残留的生水可能会影响酵。
等葡萄表面的水分晾干,就可以进行破碎入缸了。
次日,里正在村口老榕树下把分销换人的事一说,聚集过来的村民们反应各异。
新增到名额的那几户人家,脸上立刻笑开了花。
对着里正以及许安宁家的方向连连道谢,寒冬里能多个稳定进项,简直是雪中送炭。
而之前那几位婶子,虽然失落,但听了里正转述的许安宁的难处和“以后有机会”
的承诺,也只是默默叹了口气,抹了抹眼角,没再多说什么,毕竟人家许安宁也不欠谁的。
最后,里正敲了敲烟袋锅子,提高了声音:“都静一静!
安宁丫头的话在理,豆腐坊就那么大,强求不得。”
“以后就定下,每两个月轮换一次,大家排队等着,都有份!
谁也不许再去烦扰安宁丫头,听见没?”
“听见了!”
众人应和着。
他又拿出那几张契纸:“被选中的人家,来这边按手印,按完手印就生效了,下个月就可上工了。”
那些人家忙不迭的让人过去按手印,这事就算这么定了下来。
寒风中,村民们渐渐散去。
有人欢喜,有人期盼,也有人带着些许遗憾。
许安宁这边,葡萄在竹匾里摊着晾了一晚上,摸上去已经干爽,表面的水汽都散尽。
许安宁伸手捏了捏,葡萄皮紧实饱满,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她让阿暖帮忙,把那个从孙伯那儿新买来的大口陶缸抬到堂屋中央,用热水里外烫洗了一遍。
又用干净的布巾擦干,确保没有一点生水残留。
“平哥儿,和姐儿,洗手,把手擦得干干的。”
她招呼两个小家伙。
酿酒最怕杂菌,卫生是头等大事。
准备好之后,她挽起袖子,开始破碎葡萄。
用工具捣烂容易把葡萄籽弄破,籽碎了会苦。
她直接用手,抓起一把葡萄,轻轻捏破葡萄皮,让果肉和汁水流出来。
“就像这样,捏破皮就行,里面的籽要留着,别捏碎了。”
她一边示范,一边对好奇看着的安平和安和说。
安平学着她的样子,安和也跃跃欲试,用小手笨拙地帮忙。
阿暖在一旁看着火,偶尔也过来搭把手。
很快,一大盆葡萄都捏完了。
深紫色的汁水混着果肉,在盆里汪着。
许安宁取来白糖罐,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