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言耳根瞬间红透,心跳如鼓,只能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得,健身房幻想彻底破灭,连带着“私教”
这个词也成了高危禁语。
他深刻体会到,在古代,尤其还是跟一个皇帝谈恋爱,有些现代概念,真的需要谨慎再谨慎地表达。
萧彻见他乖巧,这才满意地松开手,但那股子“朕的所有物不容他人觊觎”
的气场依旧笼罩着沈言。
他转身对王德海吩咐:“启程。”
沈言暗暗松了口气,赶紧跟上,心里默默把“回宫后偷偷找侍卫学两招”
的小火苗也掐灭了。
算了算了,保命要紧,腹肌什么的……随缘吧!
他偷偷瞄了一眼萧彻挺拔如松的背影,宽肩窄腰,充满力量感,心想:反正有他在,安全感爆棚,自己练不练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又被他自己唾弃:沈言啊沈言,你堕落了!
暮色四合时分,巍峨的京城城墙终于清晰地出现在视野中。
巨大的城门楼在夕阳的余晖下投下长长的影子,透着庄严肃穆的皇家威仪。
城门前车水马龙,排队等候入城的队伍排得老长。
“陛下,前面就是伍议门了。
守城官已清道,请陛下与宸君稍候片刻,即可入城。”
车外传来侍卫统领恭敬的禀报。
萧彻“嗯”
了一声,放下手中的奏报,撩开车窗帘向外望去。
阔别多日,重见京城,他眼中并无多少波澜,只有一种熟悉的掌控感回归的沉稳。
沈言也凑到窗边,好奇地张望。
排队入城的人群熙熙攘攘,贩夫走卒,车马轿辇,构成了一幅生动的古代都城画卷。
巍峨的帝都城墙在望,巨大的朝阳门吞吐着暮色中归巢的车马人流。
御驾畅通无阻地驶入城门,碾过熟悉的御街青石板,向着皇城深处行去。
阔别多日的宫阙楼阁逐渐清晰,琉璃瓦在夕阳余晖下流淌着温润的光泽。
车厢内,沈言揉着大腿的手忽然停了。
不知是终于熬过了最酸胀的时期,还是“近乡情怯”
的兴奋压倒了身体的不适,他感觉腰不酸了,腿也不怎么疼了!
当车驾在巍峨的乾元宫前稳稳停下时,他甚至等不及萧彻,自己就利落地跳下车,虽然落地时还是微微龇了下牙,像只归林的鸟儿,头也不回地朝自己的地盘冲去。
“娘娘!
您可算回来了!”
清脆欢快的声音响起,沈言的贴身大宫女阿萦早已带着宫人们在殿前跪迎。
阿萦抬起头,圆圆的脸蛋上满是欣喜。
“阿萦!
快起来!”
沈言一把拉起她,脚步不停,径直穿过正殿,直奔后殿他专门开辟出来的那片“兔子乐园”
,“我的雪球呢?它还好吧?没又生一窝吧?”
阿萦小跑着跟上,闻言立刻苦着脸,像倒豆子一样开始汇报:“娘娘!
您可别提了!
雪球好着呢!
就是……就是太能生了!
您走这几个月,它又祸祸……啊不,又喜添了足足四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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