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萧彻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御医的手艺……尚可。”
他刻意轻描淡写,但那双紧紧锁在谢清晏手上的眼眸,却泄露了太多情绪——庆幸,珍视,还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他指腹的力道稍稍加重,沿着谢清晏的掌纹,划过他微凉的指尖,最终停在他修剪圆润的指甲上,轻轻捏了捏那柔软的指腹。
“比从前……”
萧彻微微俯身,薄唇几乎贴到沈言泛红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暧昧的、不容错辨的占有欲,“更合朕意。”
“!
!
!”
沈言的耳根瞬间红透!
如同被滚烫的烙铁烫了一下!
他猛地抽回手,羞恼地瞪了萧彻一眼!
这死变态!
刚夸他两句就原形毕露!
什么叫“更合朕意”
?!
合他哪门子意?!
萧彻看着他瞬间炸毛、脸颊绯红的模样,胸腔震动,出一阵低沉愉悦的笑声。
那笑声里充满了得逞的意味和毫不掩饰的宠溺。
他不再逗他,而是极其自然地伸手,将人从椅子上拉起来,圈进自己怀里。
“好了就好。”
他的手臂收紧,下巴轻轻抵在谢清晏柔软的顶,声音里带着一种尘埃落定般的安心和满足,“朕的‘玉’,总算……完好无损了。”
阳光暖融融地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
书案上,墨迹未干的歪扭字迹旁,那两双交叠的手,一新一旧,一柔韧一有力。
一双承载着劫后余生的狂喜与新生。
一双紧握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与承诺。
殿外,春寒料峭。
殿内,玉琢新生,暖意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