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汗,看来朕的‘顽石’宗师,练功很是卖力?”
指尖带着薄茧,拂过微湿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沈言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弄得耳根微热,下意识地想偏头躲开,却被萧彻另一只手虚虚地揽住了腰。
“躲什么?”
萧彻低笑,俯身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谢清晏泛红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蛊惑般的磁性,“宗师方才那招‘金鸡独立’,身姿……甚是好看。”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谢清晏因运动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和略显急促的呼吸。
“!
!
!”
沈言的脸瞬间爆红!
这混蛋!
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良家男子!
老子打的是养生拳!
不是给你跳艳舞的!
沈言的灵魂在咆哮,羞愤地用手肘不轻不重地撞了萧彻一下,用眼神控诉:
「登徒子!
给我走开!
」
萧彻被他这含羞带怒的一瞪,非但不恼,眼底的笑意反而更深,如同偷腥成功的猫。
他顺势抓住谢清晏撞过来的手肘,稍一用力,便将人整个带进了怀里!
熟悉的、混合着龙涎香和淡淡墨香的气息瞬间将谢清晏包围。
“恼了?”
萧彻的手臂如同铁箍,将人紧紧圈住,下巴抵在他柔软的顶,声音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满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朕不过是实话实说。
清晏如今……气色红润,身姿挺拔,比那画上的仙鹤还要灵动几分。”
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感受着怀中人温软的躯体因羞恼而微微挣扎的力道,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他因喘息而微微开合的、泛着健康水色的唇瓣上。
喉结几不可查地滚动了一下。
一股深沉的、压抑已久的渴望,如同藤蔓般悄然缠绕上心头。
两次了。
自打这人活过来,拢共就亲过他两次。
还都只是……蜻蜓点水般地点了点脸颊。
如同隔靴搔痒,不仅未能解渴,反而将那把名为“渴望”
的火撩拨得更加炽烈。
他想……
想尝尝那唇瓣是否如记忆中那般柔软微凉。
想感受那气息在唇齿间交融的悸动。
想将他此刻因自己而起的羞恼喘息,彻底封缄、吞噬。
可偏偏……这人脸皮薄得像春日初融的冰面,稍一用力就会破碎。
每次被他逗得狠了,不是像炸毛的猫一样挠人,虽然力道跟挠痒痒似的,就是抿紧了唇,用那双湿漉漉的、控诉的眼睛瞪着他,让他那点帝王威仪和龌龊心思瞬间溃不成军,最后还得自己巴巴地凑上去哄。
唉……萧彻在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
这甜蜜的折磨,何时是个头?他堂堂九五之尊,竟沦落到要靠惹毛心上人来换取一点点亲近的机会?说出去怕是都没人信!
谢清晏被他抱得死紧,挣扎无果,索性放弃抵抗,像条咸鱼一样瘫在他怀里,只留给他一个气鼓鼓的后脑勺和红透的耳根。
妈的!
有完没完!
黏人精!
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