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知道了,不得弄死我。
]光是想到后面那个可能性,他就觉得后背凉。
[我现在是拿着也不是,丢了更不行,藏起来还提心吊胆…我应该找个时间还给林牧野…]他烦躁地抓了抓头,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雪团甩了甩毛茸茸的尾巴,跳到玉佩旁边,用小爪子虚虚地碰了碰:
[哎呀,别那么悲观嘛!
依我看,萧彻最近对你多好,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说不定他知道了也能……呃,好吧,当我没说。
]它看到沈言瞬间瞪圆的眼睛,识趣地缩了缩脖子,换了个话题:[要不,你试着跟萧彻坦白你不是原主?虽然风险巨大,但万一他爱屋及乌,就爱你这个壳子里的新灵魂呢?]
沈言像看疯子一样看着雪团:
[你让我去跟那个掌控欲爆棚、占有欲逆天、还级爱吃醋的家伙坦白:嗨,你爱的谢清晏其实已经没了,我是个冒牌货,而且你爱的‘妃子’心里还装着别人?你是嫌我死得不够快,想给我点个加器吗?!
]他简直要被这破系统气笑了。
就在沈言对着盒子里的信物愁肠百结,雪团在一旁插科打诨试图缓解气氛时,外间传来了阿萦刻意提高、带着恭敬和提醒意味的声音:
“奴婢参见陛下!
陛下万安!”
萧彻来了?
沈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案几边弹开!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跳出来!
那装着玉佩和玉簪的紫檀木盒子,来不及多想,他一把抓起盒子,动作快得几乎带出残影,也顾不上轻拿轻放了。
他猛地拉开旁边的衣柜门,看也不看就把盒子胡乱塞进了衣柜最深处的一叠衣物下面!
用力按了按,确保被完全遮盖住!
刚关上柜门,甚至来不及抚平衣襟上的褶皱,沉稳而熟悉的脚步声已经由远及近,停在了内室的珠帘外。
“清晏?”
萧彻低沉悦耳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特意放柔的语调。
珠帘晃动,一身玄色常服、身姿挺拔的帝王已然走了进来。
沈言猛地转过身,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未来得及完全褪去的惊慌和心虚,脸色也有些白。
他赶紧挤出一个笑容,对着萧彻福了福身,动作略显僵硬。
萧彻的目光锐利如鹰,瞬间捕捉到了谢清晏脸上的异样和那抹强装的镇定。
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在室内扫过,掠过微微晃动的衣柜门,最后定格在谢清晏略显苍白的脸上和微微起伏的胸口。
他没有立刻追问,而是迈步上前,很自然地伸出手,温热干燥的掌心包裹住谢清晏有些冰凉的手指。
一股令人安心的暖意瞬间传递过来。
“手怎么这么凉?”
萧彻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声音带着关切,“可是哪里不舒服?”
他一边说,一边极其自然地用另一只手的手背探了探谢清晏的额头。
沈言被他突如其来的亲近弄得身体一僵,但额头传来的温热触感和对方眼中毫不作伪的担忧,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
他连忙摇头,在本子上飞快写下:
[没有不舒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