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心弦。
他抵在萧彻胸前的手,推拒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些许。
萧彻捕捉到这细微的变化,心中更软。
他再次低下头,这次是一个温柔到极致的深吻。
他耐心地引导着谢清晏生涩的回应,唇舌缠绵,交换着彼此的气息,直到谢清晏紧绷的身体在他怀中渐渐放松下来,甚至开始笨拙地、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回应他。
这个绵长而温柔的吻,仿佛带着神奇的魔力,彻底抚平了刚才的惊惶和抗拒,也驱散了萧彻心中最后一丝阴霾。
当两人终于气喘吁吁地分开时,沈言眼中的惊惶已经完全被羞赧的水光和一丝依赖取代。
萧彻满足地喟叹一声,将谢清晏紧紧搂在怀里,下巴轻轻抵着他的顶,嗅着他间淡淡的清香。
他没有再做更逾矩的动作,只是享受着这份劫后余生般的温存和怀中人难得的温顺。
“清晏,”
萧彻的声音低沉而郑重,“朕知道,你去看林牧野,是念着他的救命之恩,是心存愧疚。
朕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沈言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手臂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抬起,环住了萧彻劲瘦的腰身。
这个主动的拥抱,让萧彻的身体微微一震,随即涌上巨大的满足感,将人搂得更紧。
“朕已经下旨,厚赏于他。
黄金千两,良田百顷,加封四品骁骑尉的虚衔,镇国将军,赐宫中最好的药材,命太医院院判亲自照料他的伤势。”
萧彻缓缓说道,语气平静,却带着帝王的掌控,“他能为你……为朕挡刀,这份忠勇,朕记在心里,该给的体面和恩赏,一样不会少。”
沈言听着,心中五味杂陈。
萧彻的赏赐确实厚重,足以补偿林牧野的付出。
但这“骁骑尉”
的虚衔,看似荣耀,却将他调离了直接负责宫禁戍卫的核心职位。
那句“该给的体面”
,更是清晰地划下了界限。
“只是清晏,”
萧彻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独占欲,“朕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朕可以容忍你的愧疚,容忍你对救命恩人的探望,甚至容忍你对他……可能残留的一丝旧谊。”
他抬起沈言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的眼睛,那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着浓烈的爱意和不容错辨的警告,“但朕绝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理由,再分走你一丝一毫的心意!
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朕一人!
明白吗?”
他的话语霸道至极。
沈言看着那双眼睛,那里面的深情浓烈得几乎要将他灼伤。
他无法点头,也无法摇头,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沉重而滚烫的宣告。
最终,他只能将脸更深地埋进萧彻的颈窝,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依赖和……某种无声的承诺。
至少在此刻,在这个充满了萧彻气息的怀抱里,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萧彻感受着颈间温热的呼吸和那紧紧缠绕的手臂,心中最后一丝因林牧野而起的芥蒂也烟消云散。
他满足地收紧了手臂,低头在谢清晏柔软的顶落下珍重的吻。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