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想,甚至连“事后”
都记得留下“替身”
安抚他。
那份独一无二的、近乎小心翼翼的疼爱和珍视,如同最醇厚的美酒,将沈言的心浸泡得又软又甜。
他珍重地捧起那个小小的“萧彻”
,指尖轻轻拂过玩偶“严肃”
的脸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忍不住把脸埋进柔软的锦被里,肩膀一耸一耸地闷笑出声。
阳光透过纱帐,洒在他身上,暖融融的,连同昨夜残留的酸痛,都仿佛染上了蜜糖的滋味。
“笨蛋……”
沈言低声嘟囔,声音里是化不开的甜意。
抱着小萧彻蹭了蹭,他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明亮而坚定。
是的,他要给萧彻一个完美的婚礼,一个不仅仅属于帝后,更属于“沈言”
和“萧彻”
的婚礼。
那套西装,就是他对这份独一无二的爱情,最郑重的承诺和誓言。
无论多难,他都要做出来!
身体的酸软还在提醒他昨夜的“战况激烈”
,但心中的火焰却燃烧得更旺。
沈言挣扎着起身梳洗,用了些清淡的早膳,实际已是上午,便迫不及待地溜回了他的“秘密工坊”
——乾元殿偏殿。
一进门,他就看到苏云正叉着腰,一脸痛心疾地对着桌上那卷他迟迟不敢下剪的黑色面料,以及旁边……被他昨夜慌乱中遗落在地的小本子!
“沈!
小!
言!”
苏云听到动静,猛地回头,举着那个只潦草记录了几个关键数据胸围、肩宽、腰围就再无下文的本子,咬牙切齿,“这就是你昨晚‘贴身量体’的‘辉煌战果’?!
除了这几个基本数据,其他呢?!
袖长呢?臂围呢?背宽呢?后衣长呢?!
还有最重要的,贴合人体曲线的那些关键点,你倒是量啊!
!
!”
沈言的脸“唰”
地又红了,昨晚某些火热旖旎的画面不受控制地闪过脑海,他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小声辩解:“这是个意外,后来就忘了……”
“忘了?!”
苏云的声音拔得更高了,她指着那卷价值连城的面料,“我的小祖宗!
就凭这几个数据,你敢对这料子下剪刀?!
你信不信你一刀下去,出来的不是西装,是给陛下裹伤口的绷带都嫌不规整的破布条子?!”
沈言也知道自己理亏,看着那卷面料,撅了撅嘴,他也委屈啊。
积分清零,不,是负数,短时间内不可能再有第二卷了。
苏云看他那副蔫头耷脑、可怜兮兮的样子,满腔的怒火也不出来了,重重叹了口气:“唉!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在工坊里踱步,“没有精确数据,没有立体剪裁经验,对着平面图瞎剪就是暴殄天物!
除非……”
她猛地停下脚步,目光如电,扫向沈言:“除非你有萧彻一件他穿着最合身、最舒服的里衣!
最好是丝质的,薄而贴身的那种!”
沈言一愣,随即眼睛猛地亮了起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