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观心,假装自己是个摆设,只是嘴角控制不住地微微抽搐。
萧彻本人也微微一愣,脸颊上那点微乎其微的力道和触感,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更像是被小奶猫的肉垫拍了一下。
他看着怀里人儿气鼓鼓侧过去的后脑勺,那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粉色,一双眼睛因为羞恼而格外明亮,像淬了火的琉璃。
短暂的错愕后,萧彻非但没有生气,眼底反而漾开浓烈的笑意,甚至……乐在其中?他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给怀里的沈言。
他非但不松手,反而变本加厉,低头在沈言那截泛红的脖颈上飞快地啄了一下,像偷腥成功的猫。
“清晏的手……打人也好看。”
低哑的嗓音带着戏谑和毫不掩饰的喜爱。
沈言:“……”
他彻底没脾气了!
这人是铜墙铁壁加没脸没皮吗?!
他干脆放弃挣扎,像只被捏住后颈的猫,自暴自弃地任由萧彻抱着,只留给他一个气呼呼的后脑勺和通红的耳根。
苏云无语望天,深刻觉得这狗粮噎得慌,同时也为自家小言言默哀三秒——摊上这么个厚脸皮又武力值爆表的“流氓”
,反抗无效啊!
萧彻就这么抱着他的“大型安抚玩偶”
,心满意足地看了一会儿苏云裁剪布料,直到王德海在门口轻轻咳嗽了一声,躬身呈上一份烫金请柬。
“陛下,公子,”
王德全声音恭敬,“长公主府遣人送来的请柬,邀公子于三日后,至城西碧波湖,参加长公主主持的秋日赏菊游湖会。”
“游湖会?”
沈言终于被转移了注意力,从萧彻怀里扭过头,看向那份请柬,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
长公主萧明华,他只在萧彻不久的一次家宴上见过一次。
那是一位气质雍容、眼神却透着疏离和审视的中年贵妇。
沈言清晰地记得,当萧彻当众介绍他是副后时,这位长公主脸上瞬间掠过的震惊、不赞同,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自那以后,两人再无交集。
此刻突然邀请他参加明显是女眷为主的游湖会?
沈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摇头:“替我回了长公主,就说我身体不适,恐扰了各位夫人的雅兴。”
他一个男子,混在一群贵妇小姐中间游湖赏菊,成何体统啊?光是想象那场景,他就浑身不自在。
更何况,那位长公主的眼神让他本能地感到不适。
萧彻连请柬内容都没看,只低头看着沈言脸上毫不掩饰的排斥,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不在意什么长公主短公主,他在意的只有沈言开不开心。
“听到了?”
萧彻的声音恢复了帝王的冷冽,对着王德全,“宸君不想去。
去回话,就说宸君身体欠安,需要静养,谢过长公主美意。”
“是,老奴遵旨。”
王德海立刻躬身退下。
萧彻重新将下巴搁回沈言肩窝,语气又变回那种慵懒的亲昵:“好了,烦人的事情没了。
清晏想吃什么?嗯?吃炸鸡好不好?”
沈言心里那点因为请柬带来的不快,在萧彻这种毫不迟疑、不问缘由的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