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嗯,某个还在御书房批奏折的醋王陛下。
他无奈地笑了笑,苏云找到了她的幸福,真好。
城楼之上,处理完紧急政务赶来的萧彻,正巧看到了这一幕。
他深邃的目光先是落在自家皇后那清隽温煦的侧脸上,看着他耐心地为百姓打包食物,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骄傲。
不愧是我媳妇!
他的清晏,那么好,那么耀眼,他一定要对他好好的。
萧彻的目光重新锁定在沈言身上,看着他被阳光镀上一层金边的柔和轮廓,看着他与百姓交谈时温润的眉眼,化为深沉的占有欲。
他轻轻哼了一声,低声自语,带着一丝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近乎幼稚的执拗:
“朕的。”
他不再看沈言,目光转向正和苏云腻歪的萧纪,又看看自己忙碌的小皇后,眼神渐渐变得柔和。
罢了,看在清晏今日如此辛劳、又如此得民心的份上……晚上再让他好好陪他吧。
夕阳的余晖将广场上忙碌的身影拉得很长。
食物的香气,百姓的欢笑声,帝王的注视,还有那几缕消散在风中的陈年八卦,共同构成了大婚前最温暖也最生动的人间烟火。
沈言累得几乎沾床就睡。
迷迷糊糊间,感觉一个滚烫坚实的怀抱贴了上来,带着熟悉的龙涎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气。
“陛下?”
沈言含糊地嘟囔。
萧彻没说话,只是将人更紧地圈在怀里,下巴蹭着他的顶,然后……不轻不重地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
“嘶!”
沈言吃痛,瞬间清醒了几分,“萧彻!
你属狗的吗?!”
萧彻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委屈和浓浓的占有欲,在他耳边磨牙:“朕听说……当年京城的名门闺秀和冰人,为了求嫁‘谢公子’,踏破了谢府门槛?”
沈言:“……”
又在我身边安插了什么人。
“你都好几天没正儿八经陪朕了。”
萧彻的指尖危险地划过沈言敏感的腰侧。
沈言哭笑不得,睡意全无,转过身,捧着萧彻那张俊美却写满“朕很不爽”
的脸,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声音带着无奈的笑意和安抚:“夫君,想要我怎么陪,嗯?”
萧彻被那主动的一吻和“夫君”
的称呼取悦了,但显然还不够。
他翻身将人压住,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危险而迷人的光芒:“那夫君可要……亲自讨要了。”
灼热的吻随即落下,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和一丝寻求确认的急切。
沈言:“……”
行吧,这醋坛子打翻了,只能以身“灭火”
了。
他认命地环住萧彻的脖子,回应着这个带着酸意却也无比深情的吻。
几日后,管事嬷嬷惊喜地现,除了皇后娘娘和可汗亲自送来的钱款,内务府又送来了几大车精米、白面、簇新的棉布和棉花,还有御寒的炭火。
随行的内侍恭敬道:“陛下有旨,感念宸君仁心,特拨内帑,为各善堂添置过冬物资,务必确保孤寡老幼温暖过冬。”
善堂上下,再次感念帝后隆恩。
谢清晏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