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酥麻感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头顶,脸颊“腾”
地一下红透了。
“这里也有味道。”
萧彻低笑出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浓浓的愉悦,眼神炽热得仿佛要将人融化。
他舔了舔自己的唇,仿佛在回味那点椒盐味,又像是在回味沈言唇角的触感。
沈言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亲昵撩得面红耳赤,羞恼地推了他一把:“萧彻!
你……你正经点!”
“对着朕的宸君,要如何正经?”
萧彻顺势抓住他推拒的手,稍一用力,就将人轻松地拉进了怀里。
沈言跌坐在他腿上,整个人被他圈住,动弹不得。
碟子里的炸鸡被暂时遗忘在一边。
萧彻低下头,额头抵着沈言的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呼吸交融。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纱,在他深邃的眉眼间投下温柔的阴影,也照亮了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深情和满足。
“清晏……”
他低唤,声音低沉而缱绻,如同最醇厚的美酒。
“嗯?”
沈言被他圈在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沉稳心跳和灼热的体温,之前的羞恼渐渐化成了化不开的甜意。
“真香。”
萧彻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也不知是在说炸鸡的香,还是沈言身上的香,亦或是这充满烟火气和爱意的午后时光。
他收紧手臂,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仿佛抱着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和满足:“就这样,一直这样……真好。”
没有猜忌,没有恐惧,没有即将失去的恐慌。
只有阳光,炸鸡的香气,和他怀里温软的爱人。
这一刻的宁静和满足,是萧彻穷尽前半生黑暗岁月也无法想象的奢侈。
沈言听着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话语中那份沉甸甸的依赖和珍视,心中最后那点因“金丝笼”
而产生的涩然也被熨帖了。
他放松身体,温顺地依偎进萧彻的怀抱,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将脸埋在他颈窝,轻轻“嗯”
了一声。
“困了?”
萧彻感受到他的依赖,心软得一塌糊涂,轻轻拍着他的背。
“有点……”
沈言的声音带着点鼻音,在他怀里蹭了蹭。
萧彻身上熟悉的气息和温暖的怀抱,比最好的安神香还要有效。
“那再睡会儿。”
萧彻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沈言靠得更舒服些,拉过一旁的薄毯,盖在两人身上。
他像哄孩子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沈言的背,低声哼着不成调的、沈言从未听过的古老歌谣。
阳光正好,暖洋洋地洒在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
碟子里剩余的炸鸡渐渐凉透,香气也淡了,却丝毫不影响这一室的温馨静谧。
雪团蜷在窗边的软榻上,血红色的兔瞳睁开一条缝,瞥了一眼榻上那对旁若无人、散着甜蜜气息的身影,几不可闻地“吱”
了一声,带着一丝人性化的、仿佛被强行塞了一嘴狗粮的无奈,又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将脑袋埋进柔软的皮毛里。
寝殿内,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平